啪——
跪在地上的人戰戰兢兢地盯著座上的女人。
女人一頭白發,她的麵容宛若月宮中的仙子,清麗脫俗,卻又帶著一種不可言說的威嚴。她的雙眼如深邃的湖水,明亮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的一切秘密。
她身穿一襲白衣,纖塵不染,仿佛是從雲端飄落的仙子。那白衣上繡著精致的黑色圖案,既顯得高雅又不失神秘。她的腰間束著一條黑色的絲帶,為她增添了幾分英氣。她的手指纖細修長,猶如精雕細琢的玉雕,輕輕搭在膝上,透出一種淡然與從容。
座上的女人微微抬頭,目光如炬,直視著跪在地上的人。她的眼中沒有一絲憐憫,也沒有一絲懼色,隻有堅定與決斷。她的聲音清晰而洪亮,仿佛能穿透人的心靈:“你可知我為何能坐在這寶座之上,俯視眾生?”
“奴才,奴才不知。”
“你不知?狗奴才!”無邪直接將被子砸到跪著的人臉上,跪著的人立馬磕頭,額頭是可見的一條疤痕。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廠主,奴才不敢!”
明知道無邪是在向她動怒,她卻不敢反抗。
“昭陽,她還真是,沒事找事。我西廠在聖陽這麼多年,何時出過京城辦事。女皇消失的事情她早不報晚不報,偏偏這時候報!蕭藝,你說,她到底想做什麼?”
蕭藝立馬從無邪身側半跪抱拳,“回廠主,屬下不知。”
“下去吧!”
無邪睨了一眼跪著的奴才,那人才如獲大赦離開。
“蕭藝,最近,可有什麼大事發生?”
蕭藝一身黑衣勁裝,腰間彆著一把黑色長劍。
“回廠主,近日聖陽並無大事發生,隻是……”蕭藝略微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隻是,據傳聞,邊疆的北燕國近期有異動,似乎有意侵犯我國邊境。”
無邪的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北燕國?他們還敢來犯?難道他們忘記了當年的教訓嗎?”
蕭藝低頭,“具體情況,還需派人詳細打探。但廠主,我們是否應該提前做好準備,以防萬一?”
無邪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傳令下去,加強邊境防守,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是!”
“我西廠為了聖陽儘心竭力,如今,昭陽若是上位,恐怕,咱們西廠會無立足之地。必須儘快找到女皇,蕭藝,你馬上帶一批人去打探消息。”
“屬下領命!”
無邪把玩著手裡的翡翠。
眼神越發的危險。
“昭陽,你……當真與我要對著乾?”
她一直儘心儘力為女皇陛下,如今,昭陽卻想趁機將西廠的力量調離京城。
這人!
到底想做什麼。
無邪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手指輕輕摩挲著翡翠,仿佛在思考著如何應對這個局麵。
突然,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文雙,你即刻派人去西京到回京城沿路保護女皇,與蕭藝儘快彙合,無論是誰,格殺勿論。絕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是,廠主。”蕭藝應聲答道,心中卻有些疑惑,不知無邪為何會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
無邪卻不再言語,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計劃。
而文雙也隻好默默地退出房間,去執行她的命令。
文雙和蕭藝,可算是無邪的左膀右臂。
單卿卿往嘴裡丟著蜜餞,昭陽說著給她安排了一個“護衛”的職務。
可她來了這麼久,昭陽除了那天,就再也沒有來找過她。
“卿卿?你在那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