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始終把人身安全放在首位的劉初心來說,若堅持要走,怕是隻能在密林裡與狗,與牛,與馬為伍了。
她一個女孩子,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人身安全更是毫無保障。
劉初心泄了氣,在郝仁的勸說下,順杆下坡的回屋去了。
回到屋裡,郝仁像是沒事人似的和她說笑。
劉初心麵上依舊沉著臉,心裡卻驚了。她忽的發覺,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剛剛產生的所有怒氣值又都消失了。
聽著郝仁好言好語相勸,她理智上知道他是在放屁。
心下卻似旁觀者般,隻平靜的看著他,卻是半點也不生氣了。
她記得剛剛自己是生氣的,厭煩的,決絕的,卻也隻是記得。
第二天,劉初心想起昨天的爭吵,竟覺做夢般不真實。
她有些恍惚,昨天真的有發生什麼嗎?
為什麼心裡半點情緒也沒有?
劉初心有些鬱悶的朝心口捶了幾下,除了砸的肉疼,再無彆的回應。
她有些泄氣,又有些茫然。
一切仿佛恢複了平靜,她和郝仁也照舊相處著。
時光飛逝,轉眼假期便要結束了,劉初心在屋子裡收拾明天需帶的行李。
郝仁興衝衝的進門來,幾步開外便將一物朝床上拋去,動作頗為瀟灑,口中道:“給你。”
劉初心轉身看到一疊百元鈔票散落在床上,莫名其妙道:“你扔床上乾嘛?”
郝仁笑嗬嗬道:“給你的。”
劉初心疑惑的道:“給我?你這是哪裡來的?”
“剛剛發工資了。”
“你的工資乾嘛給我?你收起來吧!不要到處亂扔。”
“不給你給誰?我知道你手裡沒有什麼錢,快拿著吧!”
“不用了,我自己有。”
郝仁笑道:“你麗都市是不是要交房租了,你拿去交房租,之前我說過和你一起租房子的嘛。”
房租一季度3000元,上個季度郝仁也給了2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