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郝仁認為自己沒錯,辯駁道:“為了來找你,我專門請了3天假,你知道我請假有多不方便嗎?必須找人頂替我的班,一天還給人拿幾百,我這一趟算上來去的車費和請人上班的錢,共花了一兩千。你一點都不知道體諒我,我天天這樣跑來跑去,哪裡賺得到錢嘛!”
“郝仁!”劉初心的聲音瞬間拔高,剛剛平息下去的怒火瞬間又被點燃。
“我能聽見,你這麼大聲乾嘛?這麼晚了,人家隔壁都睡覺了。”郝仁有理有據。
“嗬嗬。”劉初心被氣笑了。
郝仁:“嗬嗬,你看你,不要笑嘛!你笑的怪嚇人的。你想罵就罵,想打就打我一頓出氣嘛!”
“郝仁。”劉初心語氣平靜,一字一頓道:“你真的是個‘真小人’。我沒什麼可說的。”
“是,我是小人,我他媽自找沒趣,還專門請假來找你,我錢沒處花,我有病。”
劉初心瞥了他一眼,冷聲道:“不說了,都休息吧!”
郝仁立馬起身回到自己房間裡,“嘭”的一聲摔上了房門。
震的整個屋子嗡嗡作響。
劉初心道:“有毛病。”也不再管他,徑直鎖門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郝仁又像沒事人似的過來敲門。
“有事?”劉初心問道。
“我要走了。”隔著屋門,郝仁如是說道。
“哦,慢走。路上注意安全。”
“嗯。你也是,要照顧好自己。”
“好,謝謝。”
“那我走了。”
轉眼幾天過去,期間二人正常通著電話。
6月下旬,劉初心辭了職。
她不打算再繼續上班,想找個合適的門道學些手藝,自己做事。
於是她便時常四處遊逛,看了煎餅店,糕點店,花店等等。
但總沒有合適的去處。
即使不要工資去做學徒,恐怕也隻能接觸到一些邊緣化的工作,想要學到真正的手藝,很難。
尤其是一些生意火爆的吃食小店,即便給錢,彆人也不會把秘方賣給你,更何況她也沒太多餘錢。
看了很多天,也沒個頭緒。
劉初心也不著急,反而心安理得的做起了自在閒人。
某一天,郝仁突然來電話:“過兩天我就上麗都了。”
“你到麗都乾嘛?”劉初心沒半點高興,不知他又是唱的哪一出?
“還能乾嘛?辭職不乾了唄!上去陪你。”郝仁笑嗬嗬道。
劉初心壓根不信,想起被他愚弄的往事,心情瞬間不悅起來:“你好好上你的班吧!我沒有想過讓你辭職。”
“不做了,沒意思。我們總這樣分開也不是個事,還是要往城市裡發展。”
劉初心猜測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你工作做的好好的乾嘛辭職?這才幾天,你又變了?彆說是為了我,不可能。你到底又怎麼了?”
“嗬嗬。”隔著電話郝仁笑的輕快:“為什麼不能是為了你呢?你怎麼這麼不自信呢?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哦!”
劉初心無語至極,隻是問道:“你什麼時候到麗都?”
“後天嘛,要等新來的人接手工作後才能走。”
“你到麗都打算怎麼辦?還是做類似的工作?你真的想好了要辭職?”
“肯定是真的,我難道還騙你嗎?懶球得跟他們扯,走了自在。”
郝仁最後的一句話暴露了辭職的真實原因,看來是遇到了什麼不痛快。
劉初心也確信了這次他是真的辭職了,是因為自身的某些利益受到了損害而辭職,扯上她不過是一個借口。
她問道:“怎麼了?你工作上和誰鬨矛盾了?”
郝仁抱怨了幾句,大意是和人相處的不愉快,不想再在那個環境裡呆了,乾脆辭職走人。
經曆了之前的一係列背鍋事件,劉初心平心靜氣地勸他要想清楚,要按自己的心意辦事,彆做讓自個兒後悔的事。
並說明,他以後若是又後悔了,也彆想把責任怪到她的身上,又扯著她吵鬨。
“先說斷,後不亂。”劉初心再次強調道:“郝仁,我希望我們之間能相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