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很懷疑郝仁壓根沒聽明白他父親說的話,在轉達時難免沒有自以為是的添加一些意思。
劉初心覺著,不管郝仁家裡是何態度,隻要人家沒有主動說什麼,她們家就沒必要在意這些沒有發生的事情。
況且,今天大半日已過去,郝仁本人也沒有隻言片語的消息。
看起來,著急的,在意的,就隻有她的父母。
而郝仁家裡,即使是郝仁本人,大抵也沒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打不打電話又如何?
見不見麵又如何?
都沒有意義。
如今隻她一人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早知是這種情況,她就不該提前告知父母。
為了將事情早點解決,劉初心還是給郝仁去了電話,“喂,郝~仁。”
冬風冽冽,今日尤其凶猛,刺骨的寒意像刀子般鑽進脖子,在每一處有縫隙的地方穿插遊走,驚的她話也說不利索。
“小劉,你今天在乾嘛呀?嗬嗬。”郝仁輕飄飄笑道。
“上午去了外婆家,現在在去嬢嬢家的路上。你在乾嘛?”劉初心語氣淡淡的問道。
郝仁道:“我在收穀子。上午看天氣還不錯,曬了一壩的穀子。哪曉得下午吹這麼大的風,院壩周邊吹的到處都是。”
“哦。”劉初心心底略沉了沉,問道:“你一個人收嗎?你父母呢?”
“是我一個人嘛!嗬嗬。不是我,還能是誰做這些事情嘛!”郝仁笑的無辜,有些自誇道。
他道:“我爸爸在屋子裡睡覺。我媽,剛剛還看見她,現在不曉得跑去哪裡了。咋啦?”
郝仁的態度,一目了然。
就因為他昨天的一個電話,令自己的父母一整天掛著心情。
而他,卻像個旁觀者般,無所謂的樣子,令劉初心很不滿。
她的內心已不想再提什麼見麵的事,也不想見什麼麵。
但看了看前方的母親,劉初心還是問道:“昨天你不是說你父親打算在今天和我們家正式見一麵嗎?到現在也沒有人打電話。你們家是不是有彆的事,今天不見麵了?”
“我爸爸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