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定方沒想到,在文淵閣竟然能碰到太子蕭治;也沒想到會將事情弄到這個地步;更沒想到,李天策竟然連狂風流都敢惹。
搞不好,今天要是不做出一首不錯的詩來,他們未必能走出文淵閣,隻要狂風流一號召,下邊的那些文人,估計會發瘋一般的衝上來,將他們給撕成碎片,說實話!招惹文人是最不明智的,這些家夥要是團結起來,便是當朝皇帝都感到頭疼。
可他們這些武人,上陣打仗、亦或者寫幾本兵法還差不多,可要去寫那所謂的詩句,那不是為難他們嗎?
“那走吧!本王真不想惹事的。”李天策無奈。
呼烈昊焱與月勝麵麵相覷,不由捂著自己的臉。
今天可是丟臉丟大發了,原本是想跟著李天策前來見見世麵,可到了傳說中的文淵閣,沒曾想讓人家這樣一頓冷嘲熱諷。
今晚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明天李天策的臭名,就會傳遍京城。
嗬嗬~
石姬見狀,眼珠子一轉,也不知道肚子裡憋著什麼壞呢!
立即說道:“鎮北王,你如今已經冒犯了狂先生,難道就想一走了之嗎?”
“不當著大家麵給狂先生道歉,你彆想走。”
“柳閣主,您覺得晚輩說得對嗎?”
柳道人點頭,“在文壇之上,我等文人最注重的便是自己的名聲,鎮北王如此侮辱狂先生的詩,那便是等於侮辱所有文人士子所寫的詩,老夫覺得,鎮北王確實是要當著大家夥的麵道歉。”
“要不然,今天這文淵閣,鎮北王怕是走不出去。”
文淵閣乃是天下一樓詩樓,隸屬於朝廷,為此!此閣自當還掌握些許兵馬。
見到眼前攔截自己的甲士,李天策的眸子冰寒,“怎麼,今天不道歉,還不給本王走了?”
“怎麼?做錯了事情,讓你道個歉,就如此難嗎?”石姬冷冷一笑,“你既然不想道歉,那就當場作詩,做出一首比狂先生那首更好的詩來,如若做不出,你可願意跪下道歉?”
石姬越發的過分,竟想著要李天策跪著出醜。
說起來,如今的李天策好歹是帝國的顏麵啊!這些女人的心,比老鼠屎還小。
而石姬隻想讓李天策出醜,並且!她斷定李天策,今日必定認栽,畢竟!兩人定的可是娃娃親啊!李天策從小是什麼德性,她自是最為清楚,簡直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彆人讀書,這家夥睡覺;彆人練武,這家夥睡覺……她敢相信,李天策不論文武,都是不行的。
至於之前在京城弱弱有這樣一些流言,造謠李天策擊敗了完顏金剛,這根本就沒有幾人相信,竟全當成是戲言。
“好啊!那本王就做一首詩。”李天策此話一出,周圍再次傳來刺耳的諷刺聲。
“這鎮北王真是經不起激怒啊!幾句話便是忍不住了。”
“他會不會寫詩,咱們還不知道嗎?無非是想要當跳梁小醜罷了!”
“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怎麼在北方,連番取得勝利的?”
“莫不是想隨便做出一首,就當成詩了吧!要是寫詩那般簡單,咱們博學無數,寫出的詩文,便是連文記都上不了。”
……
周圍人好似在故意刺激李天策一樣,那悄悄話說的,人家隔著十裡地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蘇定方急了,一隻手拉住李天策的手臂,“王爺,不可亂來啊!意氣用事,可就著他們的道了。”
月勝也附和道,“天策,那狂風流有些本事的,方才做出的那首詩,在諸多古詩中,也能排進前五十,若是當場即興發揮,想要做出超過此詩的,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