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勳坐鎮漢中,其殊不知,自己惡臭的名聲,竟然成為了為李天策打下民心的重要因素。
此時的張勳、張俊等將,酒醉於府堂之中,小臉喝得紅撲撲的。
此時的李肅,衝進城府內,看著兩人醉醺醺的模樣,頓時大怒。
“滾滾滾,都給老子滾出去。”李肅大怒。
那些跳舞的舞姬見狀,立馬嚇得正要逃出去時,卻被張勳叫住。
“混賬,你們去哪兒啊!漢中城中,該聽誰的,你們不知道嗎?”帳勳不屑地看了一眼李肅,“都給老子回來繼續跳。”
這可把李肅給惹毛了,氣呼呼的上前,啪嗒一聲,便是將張勳麵前的桌子,給一腳踢翻在地,酒壇子破碎,酒水灑落了一地。
“老子讓你們喝?”李肅震怒。
張勳更是大怒,起身掏出了劍,立馬就架在了李肅的脖子上邊,“他奶奶的,李肅,這是第幾次了?你好好的,非要來尋本將的麻煩,你真以為老子不敢砍了你?”
嗬嗬~
李肅苦口婆心地勸道,“本官做為漢中丞,自是有監督爾等的職責,法先生離開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漢中城防,不可懈怠,可爾等……就是這樣守城的嗎?”
“若是此刻北涼軍突然殺來,就爾等這樣的狀態,漢中城頃刻之間,將化為一片焦土,咱們……豈不是都要成為北涼軍的俘虜?”
可是,聽著李肅的話,張勳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李肅,法徽已經辭官了,這樣叛逆之賊,誤國誤民的話,有什麼好聽的?”
“咱們漢中城城高牆厚,就算李天策真的率領大軍來了,也斷然是拿不下咱們漢中城的,而且!咱們漢中城有三萬兵馬在,那李天策的北涼軍,彆想踏進漢中城一步。”張勳依舊無比自信。
然而,李肅這些天,去觀察過蜀軍的戰鬥狀態,他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簡直就是垃圾,就這樣的軍隊,若是遇見強大的北涼軍士兵,頃刻之間,便是被北涼軍擊潰。
整個漢中,乃至蜀國,現在都處於被滅的危難之中,可隻有蕭牧,以及蜀中這些將軍不自知。
“你也太自負了,李天策率領的北涼軍,取得無數的勝仗,他們的軍隊,難道是等閒之輩嗎?”李肅繼續說道,“爾等會為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嘶!
張勳倒吸一口涼氣,“李肅,你他娘的不會投敵了吧?”
“罷了,你既然找死,那老子就先送你離開。”
說罷,張勳是真想動手,這可將李肅給嚇壞了。
他可沒想到,張勳是真想將他給砍了。
“張勳,你真是瘋了。”李肅破罵了一句。
一側的張俊見狀,立馬前來阻攔,“叔叔,誤會,都是誤會,李肅大人也是為了我們好。”
“咱們都是自己人,若是讓彆人看見咱們這樣,豈不是被彆人鬨笑話?”
“叔叔,快將劍收起來。”
哼!
張勳聞言,這才將武器收回。
“若非看在我侄兒的份上,今日必殺了你。”
張勳說罷,又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隨即!大手一揮,“都停下來乾嘛,接著奏樂接著舞。”
那些舞姬見狀,立馬扭動著小蠻腰,繼續獻舞。
而張俊則是給李肅使了個眼神。
李肅現在,是徹底不想管了,便是氣呼呼地離開了大殿之中。
張家叔侄,不屑一顧。
隻有李肅,長歎了一聲,“法先生,蜀中君臣皆如此,我蜀國該何去何從啊!”
……
然而,就在此時,漢中城下。
李天策率領的十四萬大軍,已經抵達了漢中城下。
黑壓壓一片,望不到邊際。
城上的蜀軍士兵,軍紀散漫,不少士兵無精打采的,嘴裡還打著哈欠,甚至!還有許多士兵,推著牌九賭博,這樣的軍隊,戰鬥力實在太弱了,與北涼軍士兵,簡直是差了一大截。
此刻,城上站立的士兵,聽見遠處傳來鏗鏘有力的踏步聲之後,整個人的淨身高狀態,都被提了起來。
咕嚕~
啊~
蜀軍士兵嚇傻了,“這……這是北涼軍。”
“天哪,法先生說對了,這北涼軍真是來了。”
而北涼軍士兵身上的殺意,卻是將一眾蜀軍震得渾身直哆嗦、直顫抖。
“快快快,彆打了,北涼軍來了,北涼軍來了。”士兵立馬將麵前將軍的牌九桌踢翻。
“你們找死啊!”那將軍暴喝了一聲。
卻是聽見城外,響起了陣陣戰鼓之聲,這一刻,蜀軍將軍立馬就站了起來,看著下邊的北涼軍。
“咕嚕,完了,大軍不在城內,我漢中城怕是要丟了。”那將軍吞咽了一口口水。
漢中城的防務,沒有及時做好準備。
所以,漢中的主力,還在城外大營。
法徽之前提醒過他們了,一定要做好與北涼軍戰鬥的準備,可漢中城的兩位將軍,壓根就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如今!北涼軍來了,他們內心才是頗為震撼。
“快…敲戰鼓,快敲戰鼓。”蜀軍將軍連忙喊道。
咚咚咚~
一時間,漢中城上,敵軍襲擊的戰鼓聲,立即響了起來。
而下邊的士兵,也不管百姓的死活,連忙是想將城門合上。
“滾開,速速滾開。”
“北涼軍襲擊,現在城門關閉,不許進出。”蜀軍士兵威脅道。
那些百姓,就跟驚弓之鳥一般讓開。
李天策立於大軍的最前方,看著麵前的漢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