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般看來,誰與李天策為敵,就要做好被李天策覆滅的準備。
那可是十萬荊州軍啊!還是顧連虎所率領的荊州最精銳的兵馬,而顧連虎是誰,那可是名震整條長江流域的名將,便是楚國方麵,對顧連虎都無比的忌憚,可沒想到,這樣一號人物,竟然就這樣敗給了李天策,簡直是匪夷所思,這個消息一旦傳到整個天下,勢必會震動整個天下的。
哈哈哈~
“好,好啊!不愧是唐鎮業……這一次,孤倒要看看這個蕭國梓,得到這個消息,會不會當場氣死。”李天策打通蜀國,就是為了更方便的對荊州方麵用兵。
他與蕭國梓那可是血海深仇,無論如何,他都要親手將荊州拿下,然後將蕭國梓大卸八塊,以此!方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王爺,還有個好消息,那便是法徽先生有消息了。”那傳令兵,立馬便是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李天策。
一旁的蕭牧,聽得那叫一個心驚膽戰。
他沒想到,黃符這個家夥,還真是夠吃裡扒外的。
這一次,他就算不被李天策給滅掉,恐怕也會掉入到蕭國梓的口袋裡邊,也就是說,益州這一仗,他早就被人給盯上了。
現在,投降給李天策,他倒是還能保住自己的一條小命,可若是投降給蕭牧,那他幾乎隻有被大卸八塊地份了,他可是知道,蕭氏的這些人,對外一點也不行,可對自己人,那可是極狠。
“蜀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部下?”
“這個黃符除了會巴結一些,說些好聽的話,自身的能力,如何能比得了法徽,你若是不將法徽先生趕走,孤可不會如此輕易地進入蜀地。”李天策的話,聽著很像是嘲諷。
確實也是嘲諷。
蕭牧隻是歎息一聲,沒在說話。
如今已是成王敗寇,他已經是無話可說,也沒什麼好說的。
“希望北涼王,能將法徽先生找回來,委以重用,在下覺得,法徽先生的能力,不能就此埋沒,他是治理天下的大才。”蕭牧頗為真誠的說道。
這幾天囚禁在內宮,耳邊清靜了,也沒奸臣在他耳邊亂叫,打亂他的思緒,故而!他想清楚了很多事情,整個益州能安定下來,法徽功不可沒,若非法徽,他後邊的這十幾年,不會過得如此舒坦,就中原發生的那幾次戰爭,若非法徽的建議,蜀國恐怕就不能獨善其身了……
“放心,孤對待人才,自是視若珍寶。”李天策繼續說道。
“走吧!先進去吧!”
蕭牧雖然將法徽趕走了,但是對於現在的李天策來說,蕭牧可是幫了他一件很大的忙,他現在重新重用法徽,對於法徽來說,那就是天大的恩情。
而在進入蜀都的王宮大殿之後,李天策赫然是被蜀國王宮的金碧堂皇給吸引住了,他是沒有想到,這一個小小的蜀國,住的地方,堪比皇宮大殿。
他留下朱廣孝與楊玄,查閱了益州的田畝、賦稅,還真彆說,這益州多山,可賦稅、糧食產量,那都是杠杠的,有益州這座大糧倉在,李天策可算是能脫貧了。
但是,政策方麵,還是要沿用北涼的政策,北涼的政策,才是過多偏向於百姓的。
撂下一攤子的事情之後,李天策帶著貢安國、黃符二人往越城方向而去。
這個地方,乃是益州最邊關的城池,並且!還是最窮的地方,傳聞,以前這個地方,有不少的土匪、流寇,在此作亂,外有山越之人,屢次進犯邊疆,可自從越城之中,來了一個名為李銀朱之人,地方的土匪、流寇,已經被李銀朱給招攬了,並屢次擊退山越人的進攻。
李天策仔細一想,這個益州的邊疆,竟還聚集了不少的人才,他又對李銀朱這個人有過了解,二十四歲左右,家中有個瘸腿的爹,年邁的老娘,還有一個十八歲的妹妹,而讓李天策驚喜的是,這個李銀朱,竟然是京師李家的支脈,其父親李定林算得上是他的大伯,曾經可是他父親麾下得力乾將,後來瘸腿退役了,李家遭難的時候,許多人李氏之人,還是逃出去了的。
想到這兒,李天策就頗為激動,也不知道,分開這麼些年了,不知這李定林還認不認得他,畢竟!王府的世子爺,那些個部下,應該是見過的。
可這黃符卻是害怕的很,現在越城,山越鬨得很凶,而他們穿的是麻布布衫,土裡土氣的,活脫脫的一個百姓模樣。
“王爺,咱們為何不直接帶人來?”
“非要自個冒這樣大的險?”黃符不解。
“你懂什麼?這個地方,鬨山越匪徒鬨的很凶,咱們帶軍隊前來,豈不是將這些山越人給嚇跑了,他們一旦遁入大山之中,咱們再想要滅掉這些山越人,可就沒有機會了。”貢安國解釋道,“當下,隻有咱們將山越的動向摸清楚了,才好為解決山越的麻煩做準備。”
“咱們北涼,向來以民為本,這些山越不平定掉,我等必然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