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1 / 2)

《嬌婢與人私逃後,他火葬場了》全本免費閱讀

雲晴想要起來,被許鳳洲一把掐住腰。

他低喘一聲,“不許動。”

她頓時不敢再動,濃黑卷翹的睫毛盈著淚珠,烏黑的眼珠浸潤在水裡。

許鳳洲不知怎麼就想起幼時養過的一隻小狗。

那隻小狗被他訓得聽話的不得了,很是有趣。

他骨子裡深藏的劣根性被酒意徹底催發出來,捏住她的下頜貼近自己,鼻尖幾乎貼著她的鼻尖,“昨夜,你又說夢話,你說,我該如何罰你?”

雲晴頓時睜大眼睛,結巴起來,“我,我,我又說了?”

前兩日,他非說她夜裡說夢話,拿著筆在她額頭上畫了一隻小烏龜,還不許她擦掉。

後來她把額頭都搓紅了,才勉強洗乾淨。

他“嗯”了一聲,“你,你,又說了。”

雲晴見他學自己說話,心想他這個人真是壞透了,性子也十分惡劣。

她隻好道:“那,那我去,去榻上睡——”

他橫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怎麼,你一個小小的婢女,竟然還敢嫌棄主子!”

她解釋,“不,不敢。”

“嘴上不敢,”他輕撫著她嫣紅的唇,“你定是在心裡偷偷罵我,以為我不知。”

他吃醉酒,同平日裡那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冰冷完全不同。

雲晴不習慣他這樣的親昵,偏過臉去,細白修長的脖頸繃得直直的,全身都紅透了,睫毛也顫個不停。

他強行掰過來,“嘖”了一聲,“說話,不然收拾你!”

她根本不敢看他,小聲道:“不,不嫌棄。”

其實,她是真不嫌棄,甚至還很喜歡被他抱在懷裡睡。

她覺得很溫暖,很安心。

可她又不能保證自己說夢話。

也不知這回她說夢話,他又要如何罰她。

她越想越怕,想要起身,又被他摁了回去。

他扶著她的腰蹭動著,微眯著眼睛,看人的眼神就如同看待獵物一般,像是要將她撕碎。

她身上輕薄的寢衣此刻濕了水,薄若無物,灼人的可怕。

一股難言的感覺從心中升起,雲晴隻覺得整個人都燒著了,既害怕又緊張,抬手遮住眼睛。

上一回她中了藥,昏昏沉沉地,倒也不覺得怕。

可眼下她清醒著,那樣駭人的東西……不得疼死。

光是想想都害怕。

誰知他壞得很,強行將她的手拉下來,逼迫她看著他。

她濕漉漉的漆眼眸幾乎淌出淚來,嫣紅的唇微啟著,露出一截粉嫩的舌尖。

他借著溫熱的水一寸寸欺入,修長的指骨撥弄著她濕滑的舌,蠱惑:“自己來,若是做不好,我會罰你……”

已經三更天了,外頭萬籟寂靜,顯得船艙內的異動格外地清晰。

桶裡的水濺得到處都是,地板都被泡在水裡。

很快地,她便沒了力氣,淚眼汪汪地望著他,“哥哥……”

“不許亂叫!”

他從水裡站起來,讓她背對著自己,拍了她一下,命令,“趴好。”

翌日。

雲晴醒來時已經天光大亮。

許鳳洲早已不在身側。

雲晴稍稍動了一下疲乏的身子,昨夜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湧來。

她把滾燙的麵頰埋進被窩裡,待到熱度終於降下去,才拖著疲乏的身子起床。

原以為許鳳洲出門去了,誰知一出內室,就瞧見書案後一襲月白色家常直裰,麵白若玉的俊美郎君。

他一手拿著一本書卷,一手輕輕叩擊著檀木桌麵。

神情閒適而慵懶,與昨夜判若兩人。

見她出來,他朝她伸出手,“過來。”

平日裡她隻要比他起得晚了,他總要凶她沒規矩。

雲晴有些忐忑不安地走過去。

他一把將她抱坐在腿上,輕撫著她微微有些破損的嘴角,溫聲道:“身子還疼嗎?”

這樣的溫柔,雲晴簡直受寵若驚。

她乖順地窩在他懷裡,任由他撫弄著自己的頭,聲若蚊呐,“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