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和三無都是積極認錯,下次還敢的選手。”酒德麻衣俏皮地吐了吐舌尖。
“但薯片說歸說,每一次還是會不厭其煩地幫我們把那亂七八糟的後續全部擺平。有時候真感覺她就像我和三無的老媽,對自家兩個喜歡惹是生非的倒黴女兒無可奈何。”
“之前我和三無在紐約出任務,一不小心炸塌了一座銀行……”
酒德麻衣輕聲說著自己和零到處惹禍的過往,說著蘇恩曦嘴硬心軟收拾殘局的事跡。
她白皙如玉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洋溢起淡淡的微笑,溫柔似水,熠熠生輝。
深秋的陽光仍帶著幾分冷色的暖意,周軒坐在陽光中,眉眼帶笑地靜靜聽著酒德麻衣那清甜中透著幾分沙啞的聲音。
他忽然覺得此時此刻的光陰格外美好靜謐,安靜得好像能聽見時光流動的聲音。
身邊林立著古意盎然的紫檀木書櫃,書本油墨的清香和淡淡的檀香中氤氳著歲月的味道。
窗外的天空乾淨得像是用水洗過一樣,深棕色的雲雀無聲地翻飛盤旋,蒼翠欲滴的樹冠描繪出了風的形狀。
一向明媚冷豔的女子換上了素雅純淨的白裙,不施粉黛素麵朝天。
但這些卻絲毫不減她的秀色,反而顯得清麗脫俗,滌儘鉛塵,像是初春尚未完全解凍的水麵上綻放的點點冰蓮。
酒德麻衣絮絮叨叨地講著過去發生了的故事,一個接著一個,一篇接著一篇,但周軒卻絲毫不會覺得不耐煩,反而希望這樣平安喜樂的時光最好能再漫長一些。
看著那張宜喜宜嗔的柔美側臉,周軒這才有了重返人間的實感。
人間這個詞聽起來十分宏大複雜,這短短兩個字中似乎承載著數以億計的生物和沉澱了千年萬年的流光歲月。
但有時候,對於人間的定義或許也可以是一個很主觀很細微的東西。
就像對於此時此刻的周軒來說,身邊那柔軟如櫻的女子就是人間不可錯過的三月天。
重返人間或許並不是簡單地從昏迷中睜開眼,而是睜開眼後正好看見了想見的人。
“對了!說起三無妞,這半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