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櫻井莉香和繪梨衣其實蠻像的。
兩人在身體方麵都有不小的問題,從很小年紀開始就被囚禁在一方小小的空間中。
平常人習以為常的自由空氣,對她們而言卻是求之不得的奢侈品。
隻不過繪梨衣比櫻井莉香稍微幸運一些罷了,至少有一個象龜那樣的哥哥。
此時,洗浴完畢的零抱著Macbook來到了客廳之中。
屋內開著暖氣,她穿著一身短袖短褲,兩條象牙般白皙柔嫩的玉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在柔和的燈光下熠熠生輝。
剛剛洗完澡的零臉上帶著兩抹淡淡的紅暈,為她那白得接近透明的肌膚增添了幾分暖色,濃密的黑色長發順著小巧玲瓏的耳垂傾瀉而下,更襯得她清麗脫俗,秀色無雙。
零抱著電腦,蜷縮在了客廳沙發的一角,驚豔絕倫的小臉上依舊沒有什麼神情。
她已經將薯片妞的文件徹底刪除了,不打算再畫蛇添足般地搞那些花裡胡哨的操作。
零天真而固執地認為,愛情應該是一種玄而又玄但又很美好的東西。
這種情感不應該摻雜什麼金錢利益或者處心積慮,而應該是一種很簡單很純粹的東西。
大概像是春天出門時正巧遇見花開,抬頭望天時正好出現彩虹,我喜歡你時恰好你也喜歡我。
但零知曉,這樣珍貴而美好的東西,應該難以獲得。
就像是當年她在寒冷西伯利亞的黑天鵝港中,不厭其煩地趴在枯黃的草坪上尋找的淡黃色小花一樣。
有一次在經曆過痛苦的人體實驗之後,零在被膀大腰圓的女護工抬出實驗室時,在昏昏沉沉的恍惚之際看見了一朵淡黃色的小花。
在一片死寂的枯黃之中,那麼淡黃是那般溫暖醒目。
於是,當時還叫作雷娜塔的零開始了尋找。
但過了很久很久,她也沒有找到那朵小黃花的蹤跡,反而是受到了同為實驗品的孩子們毫不留情的嘲笑,和護工們一次又一次地咒罵毆打。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