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佬,一下飛機就被通緝這叫好?你們意大利人的詞典中‘好’的意思是不是壞呀?”路明非見縫插針,吐了一槽。
凱撒懶得搭理路明非,伸手指向了屏幕:“我剛剛以‘日本分部’為關鍵詞在守夜人論壇中發起了檢索,但所有看到的基本所有帖子都是對日本分部的血淚控訴!”
“每個人都覺得日本是個地獄一樣的地方,在這裡他們飽受折磨,根本沒有做人的尊嚴……靠!”
“什麼情況!?”路明非吃了一驚。
凱撒瞬間一臉痛心疾首之色:“媽的!我剛剛才明白為什麼學生會那群人聽說我要來日本出差,一個接一個來跟我擁抱告彆了……”
“當時我就好奇,為什麼他們的表情凝重哀傷得跟在參加追悼會一樣,現在明白了,那群混蛋一定覺得我此去日本十有八九是一去不複返!”
聞言,楚子航眉頭一挑:“原來如此……難怪在出發之前蘇茜一直拉著我的手,勸我不要來日本這個鬼地方。”
“蘭斯洛特還讓我簽了一份文件,說是如果超過兩周無法聯係上我,那麼他獲得代理會長的資格,如果一個月聯係不上我,那獅心會便開始新一輪的會長大選。”
聽著這話,路明非直接拍案而起:“我靠!師兄,你也知道我不是挑事的人啊!但換作我是你,高低得把那個叫蘭斯洛特的家夥約去釣魚,還是不帶頭盔的那種,這廝擺明了是想搞新獅心會啊!”
“恕我直言,蘭斯洛特那家夥估計老早就惦記著師兄你的會長大位了,隻不過之前有周軒師兄壓……”
說到這,路明非忽然閉上了嘴巴,總統套房內的空氣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距離亞特蘭斯蒂沉沒已經過去了大半年了,周軒這個名字早已經徹底淡出卡塞爾學院眾人的視界。
有一種說法,人的眼睛其實隻能看見過去。
人所能看到的所有事物,不管是春花夏樹還是秋月冬水,其實都不是它們此時此刻的模樣,而是過去留下的殘影。
人的眼睛就像是一台極高精度的照相機。
看清一個物體需要幾個步驟,一開始接受物體的反射光,而後通過晶狀體折射成像於視網膜,最後再由視覺神經感知傳給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