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深深吸了口煙,而後將煙頭丟進了周軒手中的威士忌空瓶中:“之前在一本書上看到說,每個人的命運其實都是一條河流。”
“河流中的河水是人所經過的悲歡離合與所產生的喜怒哀樂,隨著時間河流不斷前進,不斷分叉,不斷與其他人的河流彙集又分離。”
“能陪你並行一段時間的河流可能會很多,但沒有哪條河流能和你一起抵達最後的終點。”
周軒吸了一口手中的煙卷:“真是個悲傷的說法,世界上哪裡會有兩條同時開始又同時結束的河水呢?”
酒德麻衣伸手指向了廣袤深邃的黑色海麵:“是呀,不過幸好百川終歸海,我們所有人的終點是一致的,那就是眼前的這片大海。”
一邊說著,她一邊向著鐵門走去,準備將那把鎖弄斷,去燈塔頂部看一看。
見狀,周軒無奈地笑了笑:“還是不要給人添麻煩了,而且上去也不用這麼麻煩。”
話音未落,他便一個閃身來到了酒德麻衣身邊,直接以公主抱的姿勢將這長腿禦姐抱起。
在麻衣師姐的輕呼聲中,周軒雙腿微曲,輕盈如飛鳥般騰空而起,直接跨越了二十米的高度,抵達了瞭望台上。
驟然的高度變化讓周軒懷中的酒德麻衣不禁掄起了粉拳頭,捶在了他堅實的胸膛上:“你以為我也是你這樣的人形暴龍啊!這麼突然的動作,換個人嚇都嚇死了!”
“抱歉抱歉。”周軒輕聲笑道,準備將酒德麻衣放下來。
但他卻忽然發現兩條柔軟細膩的手臂牢牢地抱住了自己的脖子,一副打死不鬆手的模樣。
周軒低頭看向酒德麻衣。
在探照燈餘光的照射下,女人嬌俏的臉上兩抹淺淺的桃紅清晰可見,長長的睫毛如小扇般輕輕翕動,麵如桃花,豔若桃李。
周軒不禁啞然失笑:“那我多抱你一會兒?”
酒德麻衣沒有回答,隻是側過頭躲避目光,輕輕哼了一聲。
“……”
“有一說一,你最近應該是重了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