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紅繩還是鎖鏈,姐姐總要選一個的。既然丟棄了紅繩,那隻能委屈姐姐換上鎖鏈了。”
燕殊還想要靠近趙明月,明月神情一冽,她伸手拽著燕殊的長發,迫使燕殊遠離自己。
可青年不顧自己發絲被扯得生痛,他屏退周圍宮人,將頭埋在女子頸窩。
等明月手抬得都酸了,他才像是隻縱容孩子在身邊撒嬌的獅子般有些動作,燕殊將明月抱回了床榻上蓋好寢被。
他無所謂地摸了摸自己被扯下幾根發絲的烏發,卻又聽見明月裝作鎮定的話語。
“皇後一位不是要管理六宮嗎,你總不可能把我一直關著吧,大臣們也會有非議。”
“姐姐多慮了,後宮自然隻會有皇後一人,顧好自己的身體不就管理好六宮了?
至於大臣們的非議,他們也隻能非議一次,畢竟人隻有一個腦袋啊。”燕殊額頭抵在明月肩膀處輕笑起來,他明顯看出了明月的意圖,語氣帶著調笑意味。
明月將手裡扯下的烏黑的發絲扔開,她抬眼鄭重地說著:“我不想當皇後,不想被你拘在宮裡。”
“明月你沒有選擇啊,我們的相遇是這麼不可思議,”燕殊停了笑,他將明月完全勒在自己懷裡,眸底情緒晦暗,“所以才怕與你分離,就更要留住你了。”
“那你不如殺了我。”明月厭倦地閉了閉眼,既然掙脫不開,她靠在燕殊懷裡無聊地看著自己的掌紋。
燕殊抿唇,他抬起明月下巴,犬牙尖利,但也隻是帶著威脅輕輕咬著女子下巴,像是忠犬噬主的前兆:“朕不會讓你死的,你休想。”
這麼說著,少年的眼角卻微微泛紅,她雖然被她桎梏住卻瞥見了燕殊紅紅的眼眶,像是色厲內茬的人露出了柔軟的內裡。
明月頓住了,她冰涼的手遮著燕殊的眼,軟和了語氣:“不做皇後行不行?”
“要做。”這幾天一直在她強撐的燕殊語氣不自覺帶著孩子氣,他反手摸了一下她的手,察覺到了懷裡之人強弩之末的身體狀態。
他往外喊著:“傳膳!”
用過遲到的晚膳之後,明月問他朝廷的事燕殊也不怎麼回答,明月很快失去耐心,閉眼不理他。
“姐姐吃飽了?”明月點點頭,燕殊便讓人把未用完的菜撤了下去,“阿殊沒吃飽啊。”
明月皺了一下眉頭:“那你再傳膳啊,跟我說有什麼用?”
鎖鏈那裡傳來拉扯感,不對勁,明月猛得睜眼看燕殊,姝麗的少年正披散著長發一點一點拽著自己腳踝上的鏈子。
他臉上表情柔軟,濃濃的情/欲讓他整個人更顯姝豔而富有攻擊性。
“那就勞煩姐姐滿足阿殊了。”燕殊聲線放緩,話語中帶有深意,他無意識地舔了舔唇。
燕殊力道加重,引起明月生理性的流出淚水,他通通舔舐乾淨,看著身下之人睫毛輕顫,他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在她耳邊曖昧不清地絮語著情話。
“輕……輕點……”女子的輕呼被堵回咽喉,她眉眼脆弱得讓燕殊隻想狠狠打破。
夜深了,趙明月冰涼的手抵在燕殊胸膛,很快被炙熱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