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遲沉默片刻。
在心裡罵他變態,果然洋人玩的都花。
她真的如他所願咬住他的舌頭,力道有些大。
“嘶”他這次的聲音比剛才大了不少,過後又變成沉重的低喘。
他胡亂地將剛穿戴整齊的著裝又脫去:“乾一次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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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月遲坐在那輛加長的林肯車內昏昏沉沉。麵前擺放了許多紅酒和甜點。
擋板早就放了下來,與駕駛位完全分割成了兩個世界。
薑月遲昏昏沉沉的,渾身酸痛。
每到這個時候她就會開始計算回國時間。
還有一年。
居然還有一年。
“到了。”
見她好像很困,費利克斯這次沒有打攪她。而是在車停下後,才叫醒她。
薑月遲睜開惺忪的眼,拉開車簾往外看去。
天色已經黑了,外麵卻亮如白晝一般。
奢靡的高樓和刺眼的燈光。組成一個紙醉金迷的世界。
她愣了愣,這是哪兒?
直到進去之後,她才恍然大悟。
居然是賭場。
費利克斯顯然是這裡的熟人加貴客,甚至還有專門的工作人員一對一服務他。
他兌換了一些籌碼,然後攬著薑月遲的腰進了包廂。
當然,這裡的“一些”,指的是五百萬美金。
美金!
薑月遲深知自己這輩子都賺不了這麼多錢。
於是她一本正經的勸誡費利克斯:“賭博不好。”
他笑了笑,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滑,在她臀部上拍了拍:“這點錢算什麼賭博,消遣而已。”
這點錢??
薑月遲歎了口氣。
站在包廂外還沒進去,薑月遲就聽見裡麵傳出的聲響。
這讓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所以她將求助的眼神移向費利克斯,後者神色自若,顯然見怪不怪。
“中國不是有個詞,叫黃賭毒。這三樣是分不開的。”他低頭吻了吻她,“他們乾他們的,我們......”
她急忙打斷;“我不可能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情!”
她甚至還朝後退了一步,遠離他的觸碰。
他還保持著低頭接吻的動作,見她一臉正直,他站直身子,單手揣放進西褲口袋。
笑容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想什麼呢,我說我們賭我們的。”
他又重新將她摟在懷裡,伸手推開絲絨軟包門:“放心,我和這些到處發情的野狗不同。”
門打開,裡麵的旖旎場景全都一覽無餘。
中間是一張巨大的賭桌,燈光暖黃,連牆壁都是金色的。將奢靡感做到極致。
薑月遲躲進費利克斯的懷裡,覺得這個畫麵實在太過辣眼睛。
費利克斯抱著她哄了哄,然後一腳踹在那個像公狗發情一樣的男人背上:“五分鐘,給老子完事兒。”
然後他就攬著薑月遲的肩和她一起出去。
“嚇著了?”他笑著替她揉胸口,像是要隔著那層柔軟來安撫她驚嚇不止的心跳。
薑月遲靠在他肩上:“有點惡心。他是你朋友嗎?”
他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她的依賴:“他還不夠格。”
“那你怎麼.......”
費利克斯低下頭,和她說起悄悄話:“他的公司,我想弄到手。”
“啊?”她抬起頭。
他受不了她這麼近距離的和自己對視,這讓他忍不住想要親吻她。
他吻了一遍又一遍:“放心,最遲下個月,我就會讓他變成窮光蛋。”
甚至沒用五分鐘,那個男人就穿戴整齊出來了。
費利克斯笑了笑:“看來你的下-體的確是個擺設。”
那個男人也有些羞愧;“今天狀態不行。”
費利克斯沒有繼續揭穿他。主要是薑月遲還在身邊,他不希望讓她聽見關於其他男人在這方麵的任何話題。
她是個思想保守的中國女人。她連最喜歡的體位都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
費利克斯覺得這太無趣,他寧願她坐在他的腰上。
先前那個包廂一股難聞的氣味,費利克斯這個人有潔癖,他不願意再踏足進去。於是讓人又換了一個。
賭桌邊上坐了好幾個人。
薑月遲大致數了數,一共五個。
看來這些人全都是被費利克斯盯上的倒黴鬼。
或許在一個月後,他們每一個人都會變成身無分文的窮光蛋。
薑月遲十分清楚,費利克斯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
雖然討厭這些人,但和她提前憐憫他們並不衝突。
美豔性感的荷官在前麵發牌,偶爾會衝費利克斯拋個暗示滿滿的媚眼。
費利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