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有在費利克斯身邊,她才能當一回上等人。
“一旦遠離了我,誰都能欺負你。”他的氣音曖昧,撩的她耳朵發癢。
或許時這句話起了作用,她不再試圖逃離,而是下意識靠近他,主動挽著他的手臂。
費利克斯很滿意她的反應,笑了笑,重新將她摟回懷裡。
他的身份尊貴到怎樣的地步呢,在這種隨隨便便豪擲千金的地方,他和那些VVIP也並非同樣的待遇。
——他們僅僅隻是擁有特有的VVIP包廂。
在他來之前就有工作人員提前清場了一整層摟,等著他的到來。
裡麵坐著他的客人,桌上則擺滿了無數瓶酒。
隨便一瓶的價格就足夠讓薑月遲的下巴半天合不上。
她適應不了這種拿錢當白紙的奢靡生活。
尤其是看到那些天價酒水被人倒進泳池裡浪費掉時。
體內流動的屬於中國人的節約之魂讓她忍不住去勸費利克斯:“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都吃不飽飯,你不應該把錢浪費在這種地方。”
她小的時候跟著奶奶在農村生活,那裡很貧窮很落後。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裡,她的一日三餐都隻是一碗白粥和自家醃製的鹹菜。
他不以為然,反問她:“那些人窮是因為我嗎?”
薑月遲搖頭:“不是。”
他笑了:“那不就得了。”
見她低下頭不再說話,費利克斯感歎女人就是麻煩。
但他還是將人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愛麗絲,我沒有泛濫的同情心。你是知道的。”
她點頭:“我知道。”
他歎了口氣,將手從她的衣領裡伸進去:“我明天會讓公司財務以我的名義捐一筆錢給中國的慈善基金。”
她沒有阻攔他的行為。
聽到他的話後眼前一亮,一掃剛才的沮喪:“真的嗎?”
他無奈輕笑:“你倒是挺愛國。”
她躺在他懷裡,主動將自己送進他的掌心:“我隻是見多了很多因為窮而上不起學的農村孩子而已。我是因為碰到了好心人,所以有機會走出來,但他們沒機會。”
她真的很軟,軟的像是一灘水。費利克斯愛不釋手,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希望她沒有自己的生活,沒有自己的工作,沒有自己的獨立思想。
而是一門心思依附他,離不開他。
這樣他的手就永遠不用從她的胸前離開了。
“所以我現在成了幫助他們走出去的好心人了?”
“對!”她一臉認真,“你死了肯定會去天堂的。”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笑的輕浮:“彆弄這些虛的。我要你現在就讓我去天堂。”
樓上就有房間,薑月遲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稀裡糊塗的跟著他上來了。
又是怎麼稀裡糊塗的躺在了他的身下。
她想告訴他,還是要節製一些。
可她聽見自己的聲音,情不自禁的溢滿整個套房。
她羞愧到想死,努力想要忍住,卻怎麼也忍不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薑月遲被翻來覆去弄到睡意上頭。
等她睜眼的時候身旁已經沒了彆人。
她胡亂抓起一件衣服穿上,鞋子沒找到。
她是和費利克斯一起洗的澡,然後直接被他從浴室裡抱了出來。
興許是落在浴室了。她想。
於是她光腳下了床。
好在這裡都鋪了地毯,光腳踩在上麵溫暖而柔軟。她走了出去。看見外麵的露台,穿著睡袍的費利克斯正站在那兒抽煙。
好看的人不論做什麼都是賞心悅目的。
他看上去很隨性,又有些懶散,半乾的頭發,應該是洗過還沒吹乾。
睡袍鬆垮,她甚至能看見他結實的背肌。
毫無意外,上麵照常出現了幾條鮮紅的,屬於她的抓痕。
薑月遲莫名有些心虛,她走過去:“你在看什麼?”
他聽見聲音了,回頭看了一眼,唇邊的煙還沒取下。
灰白色的煙霧上揚,又逐漸飄散。令他那張臉如霧裡看花一般。
薑月遲似乎看見他的唇角往上揚了揚,那點弧度可以忽略不計。
他取下了煙,用手指夾著。
他的手很好看,修長有力,指尖輕輕點了點身側的座位,讓她過來。
薑月遲走過去,她剛要順著他的視線往樓下看,他手裡的煙就遞了過來。
“來一口?”
她搖頭:“我奶奶說過,抽煙的都是壞孩子。”
表情認真到令他發笑。
他拿起煙猛吸一口,然後單手扣著她的後腦勺狠狠吻了下去。
他霸道的將煙霧渡到她口中,直到她奮力推開了他,彎下腰咳嗽。
費利克斯開心的笑了:“這下好了,我們是一丘之貉。”
薑月遲捂著脖子,仍舊咳個不停。可她沒說什麼。
因為剛才看到站在露台的費利克斯時,她居然從他身上看到了一種虛無縹緲的孤獨。
他這人好像什麼都有,可唯獨精神是空虛的。
所以他總想找點樂子來填充自己的靈魂。但顯然都失敗了。
“小月亮。”他歎了口氣,罕見的露出了一些疲態來,將她抱在懷裡,“你說這個世界為什麼會這麼無趣,不論做什麼都輕而易舉,這讓我覺得很沒意思。也隻有在操-你的時候才能讓我獲得短暫的一點快樂。”
薑月遲沒辦法共情到他的痛苦,她認為天才的腦回路與他們這些普通人是存在非常直觀的區彆的。
但她見不得費利克斯這種這樣。她會心疼。
於是她欲言又止的詢問:“那要不,我......”
猜出了她說不出口的後半句是什麼,費利克斯捏了捏她的臉;“今天就不用了,你那裡都腫了。”
“疼不疼?”他關心起她。
薑月遲搖頭:“不疼。”
費利克斯的目光在她臉上往返。
她很美,但在他見過的人裡麵排不上號。
他身邊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