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發現情勢不對,隻是,他沒有想到胡河同竟然如此大膽,敢發動叛變。
“來人,將胡安仁拿下……”回過神來,這名將領當機立斷,連忙怒喝道。
周圍一眾武靖軍將領聞言,頓時衝向胡安仁。
他們早就看不慣胡安仁了,這家夥仗著胡河同是他叔父,在軍中耀武揚威。作威作福。
剛剛他仗著手上的兵符帥令,讓手下的將士去送死,就已經讓他們憤怒。如今,聽到胡河同竟然謀反,誰還會忌憚他。
看到衝向自己的一眾將士,胡安仁臉色大變,眼露驚恐,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叔父居然失敗了,連人頭都讓人砍了下來。
那顆血淋淋的人頭雖然看不真切,但也隱約能夠看出是他叔父的。
如今碰到如此情況,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逃。他手下的親衛也連忙擋住一眾將領。胡安仁趁此機會,衝向一側。
可他剛衝出沒多遠,就讓憤怒的武靖軍將士給打翻在地,眨眼間,他就被捆了起來。
楚成雄提著胡河同的頭顱來到被捆綁的胡安仁麵前,將頭顱扔到了對方腳邊,周圍那些武靖軍將士頓時跪倒下來。
雖然,這些人大部分曾經是武靖軍的老人,但經過燕皇十幾年的調整,這裡真正屬於張佑心腹的將士,隻剩下胡河同這一派的嫡係。
剩下的這些人,早不知道換了多少批了。東門守將就不是胡河同這邊的人,包括另三門的守將。
東門守將看著眼前的楚成雄,眼裡全是忐忑不安,他生怕胡河同之事會牽連到他們和整個武靖軍。
可如今,他們沒有選擇,除非是想要背叛,不然,他們就隻能是聽天由命。
至於背叛,他們的血性讓他們做不到,更不要說,他們的家眷還在京中呢。
“王爺有令,隻誅首惡,從者隻要悔過,既往不咎!”楚成雄看了眼一眾忐忑不安的武靖軍,淡淡道。
在場一眾武靖軍聞言,頓時神色一鬆,眼裡露出一股喜色。
為首的那名將領更是將胡安仁押到楚成雄麵前跪了下來。
此時的胡安仁驚恐的看向楚成雄,張嘴就想要求饒。可他求饒的話剛到嘴邊,就讓楚成雄一刀斬下了腦袋。
至於他手下的那些親衛和心腹,也在瞬間讓其他白袍軍斬殺。
一眾剛放下心的武靖軍被楚成雄這果決狠辣的手段嚇得,臉色又是變了變。心裡湧起一股畏懼。
這時,楚成雄看向為首那名將領道:“你可是叫周世賢?!”
為首那名將領聞言,連忙點了點頭,一臉忌憚的看向楚成雄,但他眼裡還是露出一股決然。
他這神情就好似楚成雄真想要殺他,他也絕不低頭。他甚至還會為自己辯解幾句。
隻是,就在周世賢準備赴義時,卻聽楚成雄道:“帶上胡安仁和胡河同的人頭,隨我去平複其他三處城門的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