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能夠確定羅先生的疼痛確實是由於舊疾所致。
但並非你先前所說的陳年骨傷,而是因為腰部的槍傷所引發的。”
駱家棋心中還在暗惱自己這些年確實日子過順了,做事情沒有以前做江湖人時那麼圓滑警覺了。但是嘴上依舊是滴水不漏,簡單扼要地給病人闡述著病情。
“這個!?真的嗎?”
羅姓大漢半信半疑地回道。畢竟就他知道的,他的右手離腰的部位還差很遠,實在是風馬牛不相及啊。
李岱迅速在手機上打出一串文字後,便來到了大漢身邊,微笑著示意大漢先躺下,然後雙手開始重新在大漢的腰上摸索起來。
“人體的脈絡很神奇。
你的病症主要限製於當時的醫療條件。
如果我先前摸的脈沒有錯的話,你的那顆子彈沒有完全拿出來吧!”
駱家棋打斷了震驚的大漢還想說話的衝動,接著說道。“常年的壓迫神經,再加上年齡的增長,骨質產生變化。
增生鈣化的陳傷便複發了。
這一連串的情況才導致的你右手出現了狀況。
如果我猜得不錯,你現在應該連重物都提不了了吧。”
“我去,神了!駱神醫,您真的神了,竟然都知道。”
大漢聽完,如釋重負,看來這次是找對人了。
“口說無憑。你先不要動!讓我孫子給你好好治療下。真有效果,你再付錢。”
駱家棋胸有成竹地說道。
隨後將近半個小時的提,按,摩,推,拿後,李岱的臉上已經滿是汗水。
而一邊的駱家棋也越看越心驚,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乾孫子表現得如此艱難。
終於,李岱聳了聳自己的肩膀,結束了治療,隨即再次拿起手機,寫下一行文字。
“羅先生,您的舊傷時間太長了。
一次治療不可能完全好。
我和我孫子商討了下,如果要痊愈的話,起碼需要3到4個療程,您每兩周必須要來一次我這裡。
還有,最重要的,治療期間右手不能再發力,
尤其不能……打架。”
駱家棋看著手機上的文字,皺了皺眉,隨後對著大漢說道。
“真是神醫啊,太神奇了。行,沒問題,都聽您的駱神醫。”
大漢起身後,晃動了下肩膀,神奇的發現陪伴了他一個多月噩夢般的右手似乎輕鬆了許多,再沒有那種刺入骨髓的絞痛感了。
“駱神醫,您當過兵吧!您剛才那套擒拿讓我都大開眼界呢。”
甩了甩右手,心情大好的大漢也開始聊起了閒天。
“我啊,嗬嗬,30年前了吧,當過一段時間!”
駱家棋看到大漢似乎心情不錯,心中也淡定了不少,看來這一關是過了。
“還有駱小神醫,您那個手法也是出神入化,我還是第一次那麼舒坦呢。”
大漢剛想再用力甩幾下胳膊,便被駱家棋用眼神喝止,隻好繼續岔開話題。
“哈哈,天賦加上點努力罷了。
好在我這孫子爭氣,也就三年的磨煉吧。
就能獨當一麵了,真是不辜負我一片心血啊。
就是羅先生,以後呢,就不要叫駱小神醫了。
這小家夥可不姓駱。姓李哦。
以後可不要叫錯名字了啊。
怕本家找我麻煩,哈哈哈哈。”
駱家棋看大漢興致頗高,也就附和著多說了幾句,開了幾句玩笑。
……
恩?爺孫倆不是一個姓?難道是入贅女婿?
30年前,不是西北境界最兵荒馬亂的時期嗎?
然後,學成高深醫術,身手了得,卻又隱忍三年。
“駱神醫,有個問題,我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哈哈,但問無妨。”
“您……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