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打架,都是修煉者,不希望傷了和氣,畢竟現在大家都回不去。
但是,底線也就在這裡了。
不久以後,田超淵便被那個叫邵兒的少年給攙扶著帶了過來。
隻見原本高大健碩的田超淵滿臉的汙漬,頭發不健康的虯曲,散亂著,嘴角邊還隱隱掛著血絲。
原本雪白的漢服上能夠明顯的看到在幾個關節處有淤血的痕跡。
而此時的田超淵更是氣息孱弱,微眯著雙眼,連自己走路都已經有些困難了。
“誰…乾的?”
李岱接過田超淵的一瞬間,頓時無名火起,“嘎吱”劍從鑰匙扣裡直接被李岱拎了出來。
“小朋友,不要太激動。
這些跌打外傷其實不重,隻是您來接人的時間太倉促了。
反正好人做到底了,我給這位小哥塗一些我們宗門的清創藥吧。
老實說,給普通人用,是有些浪費了。”
葉依依走到了李岱身邊,輕輕摁在李岱有些微微顫抖的劍柄之上。
李岱剛把手機上的字遞出去,就明顯發現吳君虎的眼神微微一滯,呼吸都跟著快了起來。
“兩位是不是管得有些過多了?
莫非你們真認為我是個好脾氣的人?”
吳君虎的眼神漸漸冰冷,他自認為自己做的讓步已經夠多了。
但是麵前兩位小修士似乎並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
“鬆蘿雪,一種不應該出現在冬天的神秘植物。
有毒,卻也可清毒。
吳君虎“神秘”的稱號在中州大陸還是有點名氣的,亦正亦邪,可善可毒。
走得是恐怖的陰陽大道。
氣勢來看,應該已經要接近五重天了。”
葉依依適時地作解釋道。
“哈哈哈哈,小姑娘一看也是大宗門出生,對老夫的生平竟然如此了解。”
吳君虎再次恢複了和藹的麵容,說話的聲音也低沉了下來。
隻不過一身強勁的氣息流轉並沒有停止,肉眼可見的天地靈氣在吳君虎身邊環繞。
“你們的家長沒有教過你們,彆的門派的事物,切勿插手嗎?
這可是犯了忌諱的,弄不好可就是一個不死不休的結果哦。”
吳君虎威脅的意味越來越重。
而一旁同樣已經四重天的邵兒也麵色無常地朝前靠了靠,然後將右手放在腦後,緊緊握住了劍柄之處。
“按照規矩,你們傷害了我們的朋友,我們來討個說法有何不可。
當然,比起我身邊這位,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