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將軍的細作小嬌妻(35)(捉蟲)(2 / 2)

餘小晚虛軟地點了下頭。

這次那人沒再遲疑,很快便鬆了手,也從她身上起開,跌坐在翻倒的折屏上。

“你,何人?”

他又問了一遍,顯然是不信她是將軍夫人。

也是,堂堂將軍夫人如何會住在這空無一人的院落。

肩處已經不痛了,隻剩酸脹麻軟,雖不好受,可好歹能忍受。

她輕吐了口氣,這才回道:“我是個……不受寵的姨娘,被罰來看守祠堂的。”

“此處,幾人?”

“除卻我,僅有一名貼身丫鬟。”

“現在,何處?”

這人說話著實精煉,每個停頓絕不超過兩字,不知是平日便是如此,還是今日有傷在身,不願多說。

餘小晚回道:“她今日出門辦事,尚未回轉,大抵一會兒便會回來。”

許是聽到會有旁人再來,那人沒再停留,探手在懷中摸索了片刻,摸出一物。

屋裡太過昏暗,根本看不清那是什麼,隻見他抬手頓了兩下,依稀晃過一點釉光,似乎是個極小的瓷瓶。

餘小晚勉強掙紮著坐起來,兩條胳膊像不是自己的,根本提不起來,隻能隨著她的起身前搖後晃,廢了一般。

還沒坐穩,那人突然一個探手,扣住她的下巴,陡然撬開她的嘴!

根本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一粒帶著濃重腥苦的藥便投了進去,入口即化。

餘小晚本能的咳嗽,想要將它吐出,卻被他死死捂住了嘴!

“解藥,我有。”

解藥?這麼說這真是毒|藥?!

還是說,其實他隻是在嚇唬她?

餘小晚驚異不定地急喘著,鼻息明顯有些不夠,那人見藥已不能再吐出,這才鬆了手。

“助我。”

這種時候哪兒還有選擇的餘地。

餘小晚隻得點頭。

她動了動越發酸脹的肩頭,道:“我助你便助你,於我至多麻煩些罷了,並不會有大擾,我定會按你說的做,你先安回我的胳膊。”

那人搖頭,微一用力,站起身來,身形明顯有些踉蹌。

他並不看餘小晚,徑直走到鏤空衣櫃前,拉開櫃門,摸索了一下,隨便摸出一件襲衣,又返身搖晃著走到窗邊,借著窗外朦朧的月光,將那襲衣呲啦呲啦連撕數下,撕成數條。

“酒。”

他突然回身看向她。

背著如霜的月色,那人的側臉鍍著銀光,看不清眉眼,隻看出他覆著黑色的麵巾,下半邊臉遮得嚴嚴實實。

“酒!”

他又重複了一遍,餘小晚這才掙紮著站起來,想了想,道:“我不飲酒,這邊沒有,祠堂大抵有供奉的酒壇。”

那人沉吟了片刻,捂著小腹,向她走來。

走到門邊,拉開門,他側身讓開。

“走!”

餘小晚無奈,邁步而出,少了胳膊的平衡,總覺得有些身歪體斜。

如此狀況,自然不能掌燈,她又指揮他取了鑰匙,兩人這才踏著月色走去祠堂。

進了祠堂,那人反手拴好門,隨手指了一處牆角,示意她老實待在那兒。

餘小晚聽話的走了過去,背靠著牆,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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