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給他準備的那些個絕色舞姬他倒是一個沒瞧上,愣是看中了你這姿色平平的丫頭。”南宮逸搖頭直歎。
一股不祥預感湧上心頭,我顫抖著再次問他:“你……你到底什麼意思?”
南宮逸大手一揮:“小侯爺方才答應本公子可將這商契約定的銀子再改一改,前提是把你送給他。”
“公子!”我慘叫一聲,撲倒抱住他大腿哀嚎:“我可是烤了你的鴿子啊!你應該將我留在身邊千般使喚萬般折磨才能對得起那隻價值連城本該大展宏圖奈何憋屈而死的神鴿啊!”
南宮逸大方的揮一揮手:“三成的價,足夠買數百隻萬裡鴿了!”言畢俯身,咪咪笑的用力抽出那隻被我抱住的腿,道:“沒想到你這麼好命,被小侯爺看上,就要草雞飛上枝頭啦!”
你才是草雞,你全家都是草雞!
一個時辰之後我悲慘的坐在床沿,看著桌案上一對通紅的龍鳳燭火欲哭無淚,南宮逸怕周景翻臉不認帳,神速的布置好洞房想讓更改商契這件事生米煮成熟飯。
房門打開,周景負手慢慢踱來,立在我身前,我被南宮逸那貨點著穴,無法仰視,隻能看著他的錦袍下擺垂淚歎息。
彼此看不到表情實在是一件很無趣的事情。周景坐到我身邊,抬手撫上我的臉頰,輕聲道:“若是玩夠了,可以隨我回去了麼?”
我一愣,進而十分來火。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但喜歡將人當猴耍真是他周景一貫的風格。
他的指尖在我臉上來回摩挲了幾圈,隨著一個用力,我臉上一疼,人皮麵具便被他握在手中,他看著我笑得人畜無害:“下次玩人皮麵具的時候,記得粘緊一點。”
我隻能眨眨眼,他想了想,抬手解開我的穴道。
我一掌劈去,被他輕易隔開,接著飛身躍去門邊,打算奪路而逃,奈何被一隻腳絆倒,一下趴在門上,周景一個欺身上來,我掙開他,操起桌上一隻龍鳳燭便衝他砸去,被他一個回身輕鬆躲開。我欲再抓另一隻砸他,卻被他得了空抓住我的雙手反剪,一下壓倒桌上,我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悲哀,在他麵前,我是如此不堪一擊,不要說論心計講陰謀,就連空手白刃的豁出去拚命,我也沒本事將他怎麼樣。
這真的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這時外頭響起一陣敲門聲,南宮逸略顯疑惑的聲音響起:“小……小侯爺……沒事吧?”
我趴在桌上被周景反剪著雙手不能動彈,隻能扭動j□j,妄圖呼救,但轉念一響,又覺得呼救是很傻缺的做法,點住我全身穴道將我丟進這房裡來的可不正是外頭這家夥。正糾結著,身後周景低低的聲音從容淡定:“南宮公子以為會有什麼事情呢?”
外頭聲音明顯一頓,然後幾聲明顯掩飾的咳嗽。想到南宮逸會在門框紙上看到一幅什麼樣的場景影像,我驀然驚到,回過頭低喊一句:“周景,你混蛋!”
南宮逸的身影果然慢慢遠離,晚風將他幽幽一句送入房中:“小侯爺的口味,真是……很重啊”
周景將我翻過來,不待我起身,便一下將我壓住,雙手撐在我頭側。
即便現在隻剩下一個的燭影將整個屋子照得光線曖昧,即便他溫濕的呼吸此刻就一下一下不緊不慢的灑在我的臉上,但是作為一個非小言女主,對於剛滅了穆老將軍一家的周景,我是生不出什麼感覺來的。
他與我深情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