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風羞澀一笑,衝我飛了一個很有深意的眼神:“爺,那小鳳哥兒我就在房間等你。”
這浮誇的演技,我的寒毛根根倒豎啊。
我被周景拉著坐下,他給我倒了一杯酒,然後也不管我,自個兒在一邊一杯接著一杯喝得十分歡暢,漸入佳境。我覺得他已經完全不需要我作陪,自己一個人喝就可以了,眼看著天色已晚,我決定起身告辭:“小侯爺你慢慢喝,我先走了。”
剛走兩步,腳下被人一絆,順勢就要倒在桌上,那硬硬的桌子邊兒砸在我這副本就有些問題的身體上可比一般人要疼多了,我咬牙切齒的做好準備。
關鍵時刻腰被周景攬住,緩衝了一下兩人一起撲倒在桌上,還好他在下,我在上,我倒人肉墊上所以不疼。
桌上酒盤碟子嘩啦啦碎了一地。有小廝聞聲推門進來,周景正好在此時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那小廝看到此景,愣在一旁。
來他勾欄院消遣的客人之間互相搞上了,這估計還是頭一回。
周景冷冷道:“滾。”
那小廝驚了一驚,神情複雜的退了出去,還極貼心的將門給帶上。
我的手被周景壓著,隻得好言相勸:“小侯爺你醉了,趕緊回家吧,乖。”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一向溫潤的眼睛裡可能因為醉酒的原因而帶了點兒難得的邪魅:“急著去哪兒?鳳哥兒的房裡?”
“啊……啊……哎呀你乾嘛!”
我一直以為自己把整個臉蒙住了從今往後就不會有被強吻的危險。
可周景他卻咬上了我的脖子!
“小……小侯爺你彆這樣!”我掙紮,這節奏我跟不上啊,我從來沒料到自己毀容之後還有被強X的風險,這是得多重的口味啊。
必須自救,可是這強吻嘴巴吧,還能通過將頭轉來轉去以便躲避,這被強吻脖子的節奏是要怎麼躲啊,我簡直欲哭無淚,掙紮道:“小……小侯爺你聽我說,其實……我是有……苦衷的……你先彆激動……聽我說啊……”
他停下動作,抵著我的額頭。
我隻能繼續裝苦逼:“其實……我從小麵有殘疾,長得很醜很醜,我知道沒有男人肯要我,但……但是我是一個女人嘛,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嘛,所以我也是沒有辦法,哪怕知道這些勾欄的公子不過是為了銀子逢場作戲,但我也沒辦法……嗚嗚嗚嗚……”
他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我可以給你。”
我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來送給他,哆嗦道:“彆……彆啊……小侯爺您這身嬌肉貴的怎麼能與我這種人……”
他微濕的唇舌在我的頸窩處遊走,帶著濃重的酒氣在我耳邊喃喃:“白九,本侯喜歡你的身子,不知為何,它讓我感覺很熟悉,很熟悉,這很好。”
我類個去!
我垂死掙紮:“小侯爺……小侯爺你冷靜點兒!”奈何他將我壓得死死,毫無機會。
胸前一涼,我的衣襟大敞。正納悶兒他兩手一手一個的抓著我的手,如何能解開我的扣子,他極燙的唇便吻上了我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