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帶著暖意,隔著麵紗乾燥的在我的唇上摩挲。
覺得□一熱,一種需求隱隱而生。加上他的唇摩挲得我心裡猶如貓撓,我隻能更加用力的勾住他的脖子。
“師叔,師叔……”我一遍一遍的低低呻&吟出他的名字,自己也不知道想要說什麼,更不知道想要做什麼,勾住他脖子的雙手力道越來越大,恨不能將他越收越緊才滿足。
他卻好像惡作劇一般的隔著麵紗就是這樣來回摩挲,不緊不慢,直到我手臂都勾得生疼,要爆發得不行,麵紗才被他掀開,露出我的嘴巴。
他將我的唇一下含住,這種肌膚相親的觸感讓我全身狠狠舒爽的顫栗了一把,我有點羞憤,這身子要不要這麼敏感,不過接了一個濕吻都能接出了做&愛的快感?!
不過真的就是這樣,感覺到□一股熱流而下,我簡直羞憤極了,恨透自己不能如白蓮花一般純潔給他一個好印象。
我的唇被他含在口中用舌尖輕輕的舐著,反複吸允,直接將我誘得呻*吟出了聲音,想來穿越之前我也是經曆過的人,怎麼搞得如今敏感成這樣了!正恍惚著牙齒便被他又用舌尖撬了開來,頓時雪絨苓的濡香芬芳了整個嘴巴,他的舌尖在我的口中引誘逗弄著,似要在每個角落留下印記,目的達到之後,又引出我的舌尖去到他的唇中,彼此交纏。
我渾身透熱透熱,全然受不住了,幾乎是掛在他的身上,低低說了一句:“我想要。”
他正吻著我,一聽這話停住了,用探尋的眼神望著我。
看來他隻是想在這個美妙的晚上跟我接個浪漫的法式熱吻而已。
我卻……
可是我的身體跟腦子不能清醒的保持一致,我像蛇一樣攀住了他,連說出的話都不受大腦控製了:“師叔……我想要……”
他抱著我,卻不再吻我,眸中的熱情也退了退,他將我不安扭動的身子按住,盯著我看了會兒,然後扣住我的脈,皺眉問:“你吃了什麼?!”
我一心隻想往他身上貼:“啊……方才那人給我吃了個什麼東西,不知道是什麼。”趁他沒注意,又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
“合歡散。”他說。
我腦中一驚,身體卻還扭來扭去的蹭他。
“方才我還那般吻了你,如今這藥力怕是全被勾起來了……”他看著我有些自責,神色也透著擔憂。
我控製不住的呻&吟著,說道:“怎麼辦啊?難道會像狗血小言那樣,不合歡就要筋脈儘爆而死?!”
白葉莫名其妙了一下:“你說什麼呢?不過是合歡散而已,怎麼可能會要人性命,隻不過你會很難受……非常難受,而且有點傷身體,所以你需要忍著點。”
我痛苦不已,這感覺比毒癮發作還不能忍,我尚還存著理智,於是求他:“你還是將我打暈吧?”
“不行,若是將你打暈,醒來你還是要再度經曆如此,你隻能自己忍過去,因為這合歡散的藥力……需要……”他頓了頓。
“需要什麼?”我還在掙紮著。
他猶豫,說道:“需要跟著你的身子泄出來才行。”
……
我明白了。
抱住他:“你幫幫我吧。”
“我二人還未行夫妻之禮,怎可如此逾規?”他皺了眉頭,“更何況我又如何能做這樣趁人之危的事情。”
我急了:“我受不了了!”
白葉依舊堅定的表示不行。
我抓住他的手:“黃瓜還用了呢!你可以不用趁人之危的!”
他不解:“何意?”
我捏著他修長的指尖:“你幫我一下啊!”
他頓時大窘:“什麼?!”
我一下抱住他:“情勢所逼啊,沒事的,你現在是我男朋友,而且我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
他還在猶豫,我身體又是一陣熱,動作完全脫離大腦的控製,一下抱住他狠狠的吻了上去,滑膩的舌尖一下便探入他的口中,下腹陣陣熱流傾瀉而下,理智全部消失,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乾嘛,抓住他的手便放在了自己下麵的敏感位子。
“幫我一下。”我j□j出來,“求你了!”我現在沒什麼其他想法,隻覺得想要得不行,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
愣是柳下惠也搞不定我這種模樣的女人吧,雖然我蒙著麵,但我這身體絕對生得杠杠的,熟得讓對方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我死死按住白葉的手:“你快點!就當給女病人看病不就得了!快點快點快點,我要瘋了!”
那隻手沒再用力抵觸,我漸漸鬆開,他的手從我衣服裡探了進去。肌膚相觸的那一刹那,我簡直覺得要飛上天了,非常誇張的j□j了一大聲。不得不感慨,合歡散什麼的,藥力真心是太猛了!一秒變蕩&婦的廣告詞兒絕對不是吹噓!
下麵早就水流成河。他的指尖很容易就滑了進去一些,但還是讓我疼了一疼。貌似下麵比較小,難道是因為穆清清跟周景隻做過一次,所以還是很緊?!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身子往前挺著,想讓他快點進去。
他又往裡了一點點,又疼又酥,我簡直要尖叫了。
他卻沒再往裡探,而是猛然看著我,臉上一驚:“你怎麼還是……”他迅速將手抽了出來。
我簡直要瘋了:“又怎麼了!我不行了啊!”
“不能如此!”他斬釘截鐵的拒絕。
“為什麼不能!”我艱難不已,“情勢所逼啊,幾下而已讓我高一下出來就完事兒了啊!”
他抱著我,我完全顧著自己,卻也沒注意他的臉色也紅了,想來在這種情況之下,能忍成他這樣的真是神仙了。
“第一次你想用手指頭?你答應我也不答應。”他壓抑的低聲斥責,呼吸有些重了,還是克製著我不許我亂動。
我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差不多要跪下來哭著求他了:“我受不了了……”
他抱著我:“那麼現在我問你。”
“你說你說!快點!”
“你願意嫁給我麼?同我成親?做我的娘子?”
我不停點頭:“我願意我願意我當然願意。”
“你想好了。”他看著我。
我差不多要撓牆了,渾身上下像有無數隻手在柔柔膩膩的摸著我的每一寸肌膚和每一個細胞,又好像有無數張嘴挑&逗的吸&允著我的各個敏&感部位,骨頭都酥麻酥麻的癢著,身體裡的一切都在叫囂著:我要!
偶爾殘存的理智冒出來讓我快哭了,不過這一絲理智也很快在合歡散的藥效下徹底的沒了。
“我想好了,我願意嫁給你,求你快一點……”我沒什麼意識了。
“好……”
***
“白葉!”我整個腦子都在轟鳴著,卻還是依稀聽見了一聲非常震怒的吼聲:“答應我的事,你便是這樣做的?!”
隨即一柄凜然長劍反射了一道月光晃了我的眼,急速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