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拓笑得頭上的王冠都一顫一顫的,臉上滿滿當當都寫著“得意”二字,我搖了搖頭,暗恨自己實在太過大意。早就該想到王婉心中對我的恨意都達到毀容丟懸崖的地步了,怎麼會輕易放下仇恨放過我。我扶著軟榻,一口悶氣堵在胸口,十分鬱結
“夫人可是想通了?”趙拓在我身前站定,俯□來:“本王就說嘛,做人要知道審時度勢,更要識時務。”
我以手撐榻,儘量讓自己的身子不至於軟倒,額上冷汗直流,瞪他道:“你敢碰我一下試試!”
趙拓笑得肩膀一聳一聳的:“不知夫人在文昌侯麵前是否也如此凶悍呢?不過溫順的見得多了,夫人這般性情的的確彆有滋味,難怪文昌侯對夫人疼愛得緊了,”
我想要飛身離開,無奈全身綿軟,根本使不上一點勁兒,隻好向漸漸逼近的趙拓揮起一拳,他輕鬆躲開,站遠了些,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樣,反正我也跑不掉,他可以淡定等著我紫浗花混著酒精的勁頭上來。
果然沒過多久,我的身子便開始燥熱,與酒精作用而生的紫浗花毒與合&歡散的藥效如出一轍,中過一次合&歡散的我對這操蛋的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想到當初對師叔那般饑渴的模樣,再看到立在一邊坐等脫衣的趙拓,我頓時就很想去死一死。
趙拓很快發現了我的臉變得潮紅一片,走過來伸手一把將我拉過去貼住他,調笑道:“文昌侯走了這麼久,夫人想必也很想了吧。”
我此刻能控製住身體裡叫囂的情&欲就十分不易了,實在沒力氣再去反抗他,隻好避開他壓過來的嘴,道:“趙拓你這樣有意思麼?即便你現在占了衛顯公和文昌侯他們的女人,也不能抹殺你曾經被他倆乾得很慘的事實!”
趙拓臉色一暗,他被我戳到痛處自然要惱羞成怒,一手抓住我的受手腕,一手按住我的後腰將我製住;“沒錯!本王就是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泄憤又怎麼的?不過嘛……”他笑得很淫&蕩:“衛顯公死了,但婉貴妃的味道的確還是不錯的,本王享用得十分舒暢。”他看了看我:“至於夫人你嘛,文昌侯這會兒正擁兵雲州,還有什麼比用這種方式給他帶來的羞辱更大呢?”
我冷笑:“你這樣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
趙拓在我耳邊呼了口熱氣,故意用唇磨著我的脖頸,沉了聲音帶了戲弄道:“天下人恥笑我作什麼?等會兒可是夫人投懷送抱,本王隻是勉為其難而已啊。”
“無恥!”我尚存的一點點意識讓我罵出這一句,接著腦袋就開始混沌不堪了,合&歡散的功效不僅會讓你的身子變得極為敏感,連腦袋也漸漸被情&欲攻占,在這一刻所有的事情都被弱化成了渣渣,沒有什麼比立馬合&歡來得重要。
我的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攀上了趙拓的脖子,麵前男人的氣息幾乎要讓我不能自已,我知道此時此刻是不會再有奇跡出現的。趙拓已經在我的脖頸和肩膀處不停啃咬,衣衫也被他一件件的退下,我強忍著道:“彆在這裡,去床上。”
他見我已然情動,眸色一沉,情&欲更盛,二話沒說一把將我打橫抱起,我主動纏住他,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他立刻低頭咬著我與我唇齒糾纏,抱著我向床榻走去,我趁這個機會摸到裡衣,飛快的揚手而下,隻聽“噗”一聲皮肉的悶響,我隨身攜帶的那把匕首不偏不倚的正插在他後心。我用了所有力道,這匕首卻還是沒能全身沒入趙拓的身體。
趙拓流亡慣了,小心謹慎到了一定程度,我沒想到他衣服裡頭居然還穿著皮甲!
我手中的匕首位置倒是紮得很準,也插進去了三分之一,但卻沒能傷及他性命,趙拓一下將我摔在地上,忍著疼拔下他身後插的匕首,看著上頭掛著自己的血,隨即狠狠的將它擲在地上,他的後背還在流血,不過對於方才可能的一刀斃命來說,這真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傷口。他紅著眼睛,衝著地上的我道:“穆清清,你還真夠狠的!”
他說完,迅速隻褪下了□的物什,根本就沒脫上衣,也沒多少情&欲,完全本著羞辱我的目的,將我直接壓在地上,道:“真該讓所有人都來看看,你等下求著本王求歡的模樣。”
方才對趙拓刺下的那一刀已是與紫浗花毒所做的最後抗掙,此刻的我,意識開始模糊,躺在地上大口喘氣,身上更是熱血沸騰。感到身子被掰成了仰躺的姿勢,隨即趙拓壓在了我的身上。因為該死的紫浗花毒,我的思想和身體居然都開始十分歡欣的等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眼前是一片旖旎的紅色,讓人愈發的興奮不已。
不過事情並沒進一步的發展,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趙拓站了起來,很快將下衣束好,緊走到一邊,對著寢宮的一處紗簾站著,似在說話,我模糊的意識感覺這屋子裡好像多出來一個人,這個人應該站在紗簾之後。
趙拓時不時向我這邊望來幾眼,我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紫浗花毒與合&歡散的不同之處在於,合&歡散還是可以讓人保持意識的,而紫浗花毒之所以稱之為毒,皆因為中了的人視覺、觸覺、聽覺等等都會變得十分麻木,從而讓意識也變得逐漸渙散,這樣的症狀跟麻沸散差不多,但它不能像麻沸散那般用於手術麻醉完全是因為它兼有的催&情功效。
頭痛欲裂,地磚膈得我全身生疼,眼裡明明看得見東西,卻始終落不進腦子裡,所以看到的最終還是一片空白。感覺有人將我抱了起來,這人的動作還算輕柔,不像是與我有著深仇大恨的趙拓所為,我不由自主的伸手將那人摟住,無意識的將自己的唇送過去,抱我的人偏了下頭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