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動下廚幫忙,幫著王青娟一起將酒菜弄上桌。
王青秀手藝不錯,王青娟男人和虞文庭吃酒吃得高興,不免就多喝了幾杯。
王青秀見兩人喝醉了,就替堂姐張羅著,將虞文庭給送進屋裡歇著。
本來她動了心思,可還沒那膽子去招惹虞文庭,偏巧去給堂姐夫送醒酒湯時,聽到了王青娟和丈夫說話。
“不是讓你那妹子去糾纏虞家大郎麼?她咋跑我們家來了?”王青娟丈夫借著酒氣兒問道。
王青娟不屑道:“彆提了,我都讓人把這事給傳揚出去了,她巴巴跑去城裡,被人家三言兩語就給擠懟回來了。
真是個不中用的,要不是看我嬸子他們家難纏,我才不想接這差事!”
王青娟丈夫嘻嘻笑著:“沒事,都說烈女怕纏郎,她不會,你教她便是,當初你怎麼勾搭我的,你照樣兒教她,還不怕男人不上鉤麼!”
“討厭!哪有你這樣說人家的!”
屋裡兩人嬉鬨著,漸漸傳出了喘息聲。
外頭站著的王青秀呆若木雞,她再是愚笨,也明白她那些被虞家嫌棄的名聲,是打哪兒傳出來的了。
原來堂姐一直拿他們家當攪屎棍,想要攪合老虞家的清淨。
王青秀拿袖子一抹眼淚,反正她名聲都壞了,堂姐不是怕她攀高枝麼?
那她就攀個高枝給她看看,便是出了事,堂姐還敢殺了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