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寶啃完排骨,拿帕子擦擦手,才小聲與梁璟冽嘀咕;“說來,這都是你們家做的孽!”
“我們家?”梁璟冽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現在已經不拿自己當外人,下意識就把自己當虞家人了。
柒寶舀了一勺子鬆仁玉米:“嗯,就是你娘,呃是你嫡母家的兄長,搶了人家的酒樓,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那家幾兄弟氣不過,就在半道上搶了白二太太,被官府捉拿。
後來.....後來也不知怎的,就流落到了這裡!”
梁璟冽臉色瞬間難看至極,半晌才從牙縫裡憋出幾個字來:“她和她的家人一貫如此,吃相難看還偏要裝作無辜模樣!”
偏他那個沒腦子的爹,還覺得他那嫡母人美心善,最是柔弱可憐。
柒寶給他夾了一塊兒雞肉,低聲問:“他們現在被益州官府列為罪犯,雖不至於通緝,估計日子也不會好過。
你不會去告發他們吧?”
梁璟冽狠狠咬了一口雞肉:“我是吃多了撐的,還是腦子進水,會去舉報他們?”
他心裡隻是遺憾,這幾人怎麼就不把白二太太一家子給砍死算了。
白二太太母女還有白之豪,他都是見過的。
那會兒梁天賜兄妹剛出生,白二太太打著娘家人的名號來看望白悠然,帶著幾個孩子就在燕王府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