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勒!”長生得了命令,轉身像泥鰍一樣鑽入了人群之中。
趙蓮舟一行人也沒等他,直接回了家裡。
虞水蓮將飯菜擺上桌,趙蓮舟也梳洗好了。
剛好,去打聽的長生也回來了。
“曹少爺,曹廉州,戶籍鳳縣安海村人,今年二十五,已娶妻林氏,有兩子一女,女兒是妾室所生。
五年前,為了曹廉州讀書,曹老爺從鳳縣搬到了益州城,如今住在昌平大街清水巷裡!”
長生做事很仔細,不但將曹少爺姓名籍貫打聽的一清二楚,就連此人性情風評家中有什麼人,可有欠債或是陰私之事,都打聽的很清楚。
柒寶時常懷疑,其實長生跟她一樣開掛,隻不過長生帶著的是個吃瓜係統。
不然,他咋會半個時辰,就將這些事,打聽的如此清楚呢。
“這曹廉州讀書並不認真,但在書院風評卻極好,隻因這人慣會做麵子功夫,文章之類的,都是花錢托同窗幫忙!
據說,這次上考場,也是背後打點過人的。
不過具體打點的是誰,這個....我還沒打聽出來!”長生說完撓撓頭,頗有些不好意思。
虞水蓮趕忙拉他坐下;“你快坐下吧,這裡也沒外人,你這打聽的已經夠仔細了!”
她沒敢再讓長生說下去,估計再說,長生就連曹廉州那些風月之事,都得講出來了。
家裡幾個孩子還小,可聽不得這些。
趙蓮舟詫異的看了幾眼長生,沒想到,柒寶找的這個小弟,還真是個人才。
柒寶聽完愣住了,這事也未免太過蹊蹺了。
趙蓮舟!
曹廉州!
又同是風縣人,籍貫年齡都如此相似,隻怕,這個曹廉州是替她爹擋了厄運。
晚上,柒寶悄悄跟爹娘說起這事;“爹,估計咱無意中壞了那曹家少爺的運道!”
她扭著手指頭,想起她那移花接木的小法陣,估計曹廉州就是被這個所連累。
虞水蓮捏了捏女兒小臉蛋;“平常小腦瓜不是挺聰明的嗎?咋這會兒還把自己給裝進去了?”
柒寶訥訥:“娘,你啥意思呀?”
“啥意思?”虞水蓮扯過女兒,替她解開發辮,邊給她梳理頭發邊道:“你也不想想,你那移花接木,彆人不害你爹,能反噬到他身上去?”
“對呀!”柒寶恍然大悟,接著又不明白了;“可是,爹爹跟他素不相識,他乾啥要跟爹過不去呀!”
“我哪兒知道!”虞水蓮沒好氣道:“總歸那人不是啥好人,等著瞧吧,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趙蓮舟將女兒推了出去;“好了,快回你自己房裡睡覺,瞧你這幾天肯定沒好好睡覺,幾天不見,我覺得你個頭都縮水了!”
柒寶生怕自己長不高:“真的嗎?我沒長高,還縮回去了?”
仔細想想,好像這幾天為了給梁璟冽推演命數,似乎真睡的有點晚。
“是呢!”趙蓮舟將她扔了出去,隨後啪的一聲關上門,轉身摟著媳婦:“孩子大了怎的這般討厭,害我想跟你親近一會兒,還得瞅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