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帶著離舞哼著小曲走在鹹陽城裡。
呂不韋不愧是相國,明明對他心懷殺意,硬是含而不露。
羈絆值上竟然隻是-20,讓成蟜嘖嘖讚歎呂老板的心機,不愧是合格的政客。
也因此,呂不韋的反應在他算計當中。
這筆賬,呂不韋明知賠本,也是打碎牙得往肚裡咽。
說好聽點,是相國心憂公子安全派殺手潛伏保護。
說難聽點,就是文信侯有圖謀不軌行刺不臣之心。
這點放在明處,是極其犯忌諱的。
任何黑暗的事物,一旦放到陽光下,無論是權力財富還是人脈,都經不起摧殘。
呂不韋隻能吃癟走人。
他成蟜可不想和呂不韋這樣的政治大能在政治上拉扯,這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那太傻了。
到時候,找十幾個妹子,統統全部綁定。
把修為全部提升到天人境,這小呂子還不是被他按在地上摩擦!
現在還需要猥瑣發育。
“公子,呂不韋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
離舞有些憂慮。
成蟜不以為意。
“呂不韋不足為慮,無欲則剛嘛,本公子又不打算在朝堂和他爭鋒,他能奈我何?”
“可是羅網百無禁忌,恐怕會讓公子受難。”
成蟜牽起離舞的手,直視著離舞,聲音很溫柔。
“那你願意守護我嗎?”
離舞把頭扭了過去。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打情罵俏,等死吧!哼!”
離舞把手抽了出來,雙手拖著奪人心魄的雙峰,黑貓朝著成蟜“喵喵”個不停。
成蟜瞪了它一眼,黑貓高聳著尾巴,洋洋得意。
他恨得牙癢癢,又給自己添堵,要不是離舞攔著,早就被成蟜給扔到母貓窩裡,榨死它,哼!
但他能是受氣的,快速使用葵花牌點穴手,讓小黑嘗嘗什麼是風中炸毛!
離舞見成蟜和她的貓鬥氣,不禁莞爾,拉著成蟜的胳膊搖了搖。
“好啦,和小黑鬥什麼氣呢。”
成蟜嘴硬道:“哪有,我隻是在想著什麼時候給小黑配幾個種。”
說著,成蟜露出壞笑的神情,嚇得小黑趕緊閃到離舞腳邊!
正當成蟜和離舞談笑風生之時,一位貴氣滿身的中年人龍行虎步,迎麵走來。
“長安君,真是巧了。一彆數月,讓人刮目相看,長安君有福!”
成蟜想要撇嘴,自己逛個街一堆人吊在後麵,離舞告訴他的。
所以,巧個屁啊!隻是讓他詫異的是,他和昌平君的羈絆值竟然有二十點,奇怪奇怪,難道昌平君以為自己沒有發現樊於期是他的人嗎?還是說......
“勞煩昌平君掛念,隻是樊於期太過愚蠢罷了,也不知他是誰派來的,真沒腦子,派這玩意兒來搞笑。”
成蟜搖了搖頭,長籲短歎,一副樂子人的模樣。
昌平君呼吸一窒,這成蟜也太不會聊天了吧,一句噎死人。
但他此番不是與成蟜鬥氣來的,身為大秦的楚國昌平君,小不忍則亂大謀。什麼樊於期,他不認識!
人已死去,繼續走下去才是造反,哦不,是稱王之道。
“長安君所言有理,此次與趙軍對壘,我軍大勝,長安君功不可沒,王上定會給予封地,先在此恭賀公子了。”
昌平君其實對殺不殺死成蟜不在意,隻是呂不韋行動了,自己順水推舟,想要瓜分朝堂韓係的一些政治資源。
現在行動失敗,加上成蟜有了封地,政治地位必會水漲船高,值得他拉攏。
至於仇恨,政治家沒有仇恨!特彆是他認為自己不是秦國的政治家。
“封地之事尚未定論,昌平君言之過早。”
昌平君心中一動。
“公子不必擔心,本君自會在朝堂上向王上為公子爭取,哪怕是呂相也阻止不得。”
昌平君順勢拋出自己的橄欖枝,小老弟來吧,有我在,是你的跑不了。
成蟜還能怎麼辦。
“無需昌平君辛勞,一切憑王兄做主。”
昌平君有些摸不準成蟜是何意,有封地的君侯和沒封地的君侯,差距是很大的。
但話已至此,多說多問無濟於事,昌平君帶著糾結走了。
目送昌平君離去,離舞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