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君成蟜?墨鴉,你確定是真的?”
姬無夜皺著眉頭,對於墨鴉稟告,他有些不信。
一劍就廢了墨鴉的手臂,還說若是挨實了,不死也重傷。
墨鴉隱瞞是他為了救輕敵的白鳳才受的傷。
白鳳這小子總是為了耍帥,對敵不儘全力,不然即使擋不住成蟜一劍,也能躲掉。
他這個老大哥當的太不容易了,簡直就像是個老父親。
墨鴉雖然心中無奈,但也不會過多苛責白鳳,對於這個不是兄弟勝似兄弟的小老弟,他還是很在意的。
“將軍,這似乎並不是成蟜自身的實力。”
墨鴉把自己觀察到的細節說了出來,從方方麵麵分析,一個本來實力一般的人,怎麼會突然能使出堪比劍道宗師全力一擊的劍氣,其中必有蹊蹺。
姬無夜沉吟:“也許是有人傳功。”
這樣的事情在江湖上並非沒有先例,總有幸運兒得到高人的傾囊相助,甚至有掌門大宗師的傳功。
他可是實打實的宗師境,一身橫練功夫練至化境,即使遇到尋常大宗師也是絲毫不虛。
姬無夜一念至此,冷哼道:“不是自己的實力,拿了也是廢物。下去自己領罰,不要忘了找機會做掉韓非。”
墨鴉心中悄然鬆口氣,姬無夜沒有深究,隻是挨些鞭子,小事。於是抱拳告退。
白鳳站在不遠處的屋頂沉默著,墨鴉的拚命讓他看到了清晨的太陽,他很難過。
“好了,喪著個臉乾嘛?給我敷藥,請我喝酒去。”
墨鴉聳拉著受傷的手臂,一手摟著白鳳的脖子,調笑著。
白鳳沒有說後,拿出了自己珍藏的藥粉。
不同於江湖上的普通跌打藥酒,是使用珍貴的藥物,經過多重工藝炮製練成。
墨鴉多年前在他有次受傷的時候交給他的,他一直未用過。
墨鴉看著熟悉的小瓶子,心中一動,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這小子還是那麼麵冷心熱。
成蟜沒有補覺,而是“奉命”和離舞溫存,這麼多天一直冷落佳人,有些不美。
萬物複蘇,正是春天。
朗朗乾坤之下,正是光天化日之時。
離舞玉體橫陳,薄紗半掩,伸出纖纖玉指,捋順長發。
長腿交錯,搭在成蟜身上,眼中情意朦朧,引得成蟜食指大動。
離舞的熱情邀請,簡直要了成蟜的魂兒。
離舞眼含笑意,她可是在心裡默默準備了好久,如此良機之下,還會拿不下你?
這些日子,成蟜天天被那些小妖精迷的不回家,她再不努努力,誰知道公子會不會喜新厭舊。
身為公子的第一個女人,決不能認輸!
“公子~”
“嗯?”
“還行嗎?”
“好滴很!”
“那你還天天出去......”
“啊,大好日子,提它作甚!”
離舞哼了一聲:“我要好好懲罰你!”
說著,一屁股狠狠坐在成蟜背上。
“臥槽!腰!我的腰!”
“要是你再敢讓老娘天天守空房,下次非得坐死你!”
離舞說完,側躺在一邊。
成蟜翻個身,長舒了口氣。
“你坐死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