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人若想出馬,能怎麼做嗎。”南宮夕拈起頭發,眸色複雜。也不等人問需要怎麼做,自己就說出來了,“把自己想換的人的頭發放進紅封裡麵,她就成了她,如果這頭發是那個報警女的,那誰想成為她?”這樣壓抑的環境,誰會想成為那個成年女?
隻怕那頭發絲,是另外的人的。
“你這麼說……”李英俊再次觀察起了頭發絲,“這女人的頭發,太細了,更像是……”
“小孩子的頭發。”藍則說。
“姬離?”閻丞回頭看了眼還站在桌前的姬離,她好像入定了似的。
姬離隻覺著眼睛有點,疼。
眼前的景象,好像實實在在發生在麵前一樣。
她伸手摸著桌麵,顏色明顯比一旁要淺一點的一個圓弧印記處。
那裡,曾經放著一個花瓶。
花瓶的瓶口,長著一個娃娃的臉,沒有四肢的娃娃,身子在花瓶內,也不知道多久了。
因為查得嚴,她也沒了用處,就被閒置在了這間房子裡,每日來喂她的,是個胖乎乎的小女孩,那小女孩不會說話,沒有舌頭。
花瓶娃娃能說話,小女孩每天來的時候,花瓶娃娃總罵她,每天罵她的話都不帶重複的,罵得無非就圍繞著那麼幾句話來,“你和你那個爹都不是好東西。”“你滾啊看見你肥胖的身子就惡心。”
最後,在小女孩每天都來後,花瓶娃娃轉而一聲歎息,“你彆來喂我了吧,就讓我這樣餓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