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宮夕淺淺嗯了一聲。又覺著一個嗯好像太生疏,“你不再住一晚再走?這都晚了。”南宮夕指了指天,又皺了眉頭,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姬離看看南宮夕,又看看藍則,透過南宮夕,又看見了莽謫落的黑臉,嘖了一聲。
三個男人之間的……愛恨情仇?真是炸裂。
“不了,心裡藏了事,晚上也睡不著,不如早些回去見一麵落個踏實。”藍則說,“那咱們這就告彆了啊,應該很快,我就回來找你們,到時候,就是一同做事的夥伴了。”
眾人就在梧桐居的門口和藍則道彆,藍則從隨身的包裡掏出一張符,口裡念叨了幾句,人就消失在眼前了。
姬離咂舌,“他這又是什麼符?那我們在覺山上嘿咻嘿咻爬山的時候怎麼就不見他把這符給拿出來用呢,藏私,他藏私!”
“應該是和當初那位藏山散人類似功能的符了。”閻丞說。
“下次再見到他,我得好好問問,多買點傍身,有用的東西要未雨綢繆,免得到時候想要都沒有門道,那才不知道找誰哭去呢。”說著,姬離率先進入梧桐居姬家大門。
趁著現在的錢,還是錢,還管用。
結果連這句話,她也說不出口,姬離鬱悶,未免看出異常,這才轉身,讓麵容完全隱在黑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