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顧貞剛要開口,突然腦子停滯了一下,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思緒不知為什麼有點卡殼,大聲清了清嗓子。
緊接著,他看見了宋沫有點驚訝的表情。
“……在這時候來了?”顧貞隻頓了一秒,就接上了話頭。
宋沫聽見他在心裡說——
“他這時候過來,還用了飛行的方式,難道是又有什麼特殊狀況?”
宋沫開門見山道:“我在屋子裡聞到了奇怪的臭氣,似乎是牆裡傳來的,所以跑過來找周隊長幫幫忙。”
“奇怪的臭氣……?”周懷民跟著他的話頭複讀了幾句,立刻覺得異常,道:“你等等,我叫幾個人去看看,顧教授,你先在這裡照顧他。”
宋沫聽見他在心裡盤算——
“該不會是有人埋屍吧?臭氣弄得小孩兒都跑過來了……還是彆讓他過去指地方,再嚇到孩子……。”
“等一下!”宋沫攔住了已經起身的他:“周隊長,恐怕我得和你一起去,隻憑你們的肉/身感覺,恐怕很難聞到它的味道,我也是和族人冥想的時候意外聞到的。”
意外?
顧貞眨眨眼,搬進來快六天,這時候宋沫才發現“意外”?是不是有些過於巧合了?
“說來,還和我父母的到來有關係。”宋沫露出一個笑容,讓他們看在他肩頭輕輕顫動翅膀的觀虛:“它是觀虛蟲,能夠捕捉和鑒彆精神力。”
顧貞的神色嚴肅了幾分,落在觀虛的身上。
過了幾分鐘,他又看向宋沫。
宋沫回了他一個笑,對周懷民說:“那股氣息應該很微弱,不冥想我也聞不到,周隊長,我們可能要拆牆了。”
周懷民點了點頭,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那就麻煩你了。”
半小時後,周懷民的臉色前所未有地難看起來。
在宋沫住著的這件屋子裡,牆裡居然藏了一具女屍。
它剛剛發出一點兒臭氣,似乎剛剛過世沒多久。
可怎麼會呢,招待所在此之前已經半年沒有人住過了。
宋沫聞了聞,在它身上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覺得頭很暈,急忙說道:“她身上有蹊蹺。”
周懷民點了點頭,道:“你是不能繼續住在這裡了……太不吉利,你想回去和你父母住一起嗎?”
“不要吧,我和周隊長一屋就挺好的。”宋沫衝他一笑:“恐怕我父母聽說了,會覺得我太不吉利。”
周懷民頓了頓,心疼地看了他一眼,溫和地道:“既然你這麼覺得,那就收拾一下你能用得上的東西吧,但我的手機晚上不能關機,一旦有電話可能會吵著你。”
“不礙事。”宋沫笑了笑,注視著觀虛抖動的羽翼,慢慢地移開目光,誠心誠意地對周懷民說道:“周隊長真是個心胸寬廣的好人。”
周懷民啞然失笑:“我隻是做了人人都會做罷了。”他安撫地拍拍宋沫的肩膀:“彆為你父母的態度難過,你為村民、為警方做出的貢獻,我替你記著呢。”
作者有話要說:努力了一下,沒寫到打臉,嗚嗚嗚
這裡也修過了!
還是在打雷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