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盛澤見大嫂和小妹的臉上儘是笑容,心裡就有了底,於是俯身向顧南綺行禮:“多謝嫂子願意出手相助。”
“客氣了,今日就留下來吃個飯吧,正好相公的暗衛們都回來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幾人在院子裡又坐了一會兒,謝母回來後一群人一起往青石巷那邊走去。
這一路上葉汐鳶就沒消停過,像隻花蝴蝶似的在每個攤子前停留一下。
“汐鳶好似很高興?”
可不麼,那臉上就差寫著“我自由了”四個字。
顧南綺聳了聳肩:“她嫂子答應讓她在咱們這兒幫忙收錢記賬了,這事你怎麼看?”
“她的性子很像你,不甘於被束縛,很獨立,我覺得甚好。
不過,輕風可能又要頭疼了……”
“就你嘴甜。”顧南綺被陸聽簷的話取悅到了,笑眯眯地挽上了他的手臂。
回到家時,葉汐鳶一進門就去隔壁找輕風了,沒一會兒輕風就滿臉生無可戀地被拉了過來,身旁葉汐鳶還在嘰嘰喳喳地拉著他讓自己教她耍劍。
輕風見自己成了眾人目光的焦點,臉慢慢地就紅了。
最後他實在扛不住葉汐鳶的撒嬌,隻好帶著她去霍家那小塊空地上練劍了。
顧南綺一回去就開始著手準備午飯,白薇和謝母也跟著一起忙了起來。
陸聽簷看了眼文笙的袖子,抬眸問著霍淵:“他們的傷能治嗎?”
霍淵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神情有點複雜:“章遠兄弟的腿倒是可以治,就是要些時間,不治也可以,就會有點跛。
不過文笙兄弟的手臂就無能為力了,雖然可以幫他做個假肢,但是我覺得假肢除了美觀之外對於他來說反而是個累贅。”
“主子,手治不好也無傷大雅,屬下也以習慣用左手了。”文笙知道自家主子心中正在自責,於是連忙出言安慰。
章遠也開口道:“是啊主子,我的腿也沒事,不必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