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圖案當然要讓人看到，不然如何在眾人中脫穎而出。”
“可我是要做一國之母的人，這樣做會不會被世人詬病？”
“你隻需要讓太子看見就行。”
……
要查東盛所有女子的生辰，工作量非常大。
裴致遠也被安排去登記京城女子的生辰，登記好後還要按照年齡劃分整理成冊。
他的字寫得跟狗爬一樣，一天下來，累得不成樣子，就來找展兆康幫忙。
隻是重新抄寫，裴致遠給善堂捐了那麼多銀子，這點小忙展兆康沒有拒絕。
程月到書房給兩人送來茶水，還送來一盆冰。
裴致遠端起茶水一口喝掉：“嫂夫人，你們府上的水井裡還有水嗎？”
程月說：“有，節約一些，勉強夠用。”
裴致遠扯著衣服放在鼻子上聞了聞：“我們府上也是，我都三天沒有洗澡了，身上一股子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下雨。”
展兆康一邊抄寫一邊說：“欽天監不是說，隻要找到天選鳳命的女子，為國祈福就行。”
裴致遠說：“說得簡單，東盛有這麼多女子，六月初六出生的女子也不少，這些人通通都要嘗試過了，才能確認天選之女。”
程月問：“要如何才能證明誰是天選之女？”
裴致遠回答：“滴血驗證，對了，你們家星辰好像也是六月生辰，她一直穿男裝，我總忘了她是個女娃子。”
展兆康說：“星辰是六月初五的生辰，不需要登記。”
裴致遠哦了一聲。
程月又問：“隻需要滴一滴血，再向上天祈福就行了嗎？”
裴致遠搖頭：“我爹說，找出天選之女後，要用她的鮮血祭祀，向上天祈福才有用。”
程月若有所思。
裴致遠以為她擔心天選之女，說道：“嫂夫人不必為這名女子擔心，祭祀完成後，她就會被冊封為太子妃，太子登基後，她就是皇後，受這點苦，值得。”
程月疑惑道：“太子不是已經有了正妃嗎？”
裴致遠說：“皇上已經下旨降為側妃，給天選之女讓位。”
……
程月離開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