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幾人有何共同點,又讓他們心裡泛起了嘀咕:這幾人彼此間也不認識啊,還能有什麼共同點。
張武山見大家迷惑不解,神秘的笑了一下說:“不知道大家認識荷花煙廠的老板張作冠嗎。”
“認識啊,陳作冠他父親與我算是舊交,也是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上,他說最近要擴大生產規模。我還把一批煙葉先給他用著了,這批貨可值好幾千大洋呢。”一位李姓老板豪爽的說道。不過李老板的話卻讓另外兩人麵露難色了,彼此對視一眼,意識到可能出現的問題了。
“李老板,我也是類似的情況,我把整整兩套卷煙設備先給陳作冠用著了,他說的是三個月會把貨款和利息一並還清。”張老板急忙說著,“這兩套機器價值不菲啊,美國進口的高級貨,一套得整整八千大洋,一路上的運費、保養費,我得賣一萬塊才能保持成本。”
說完兩人就看向了之後那位黃姓老板,黃老板苦笑一下,用手捋順被酒杯弄亂的斑白胡須,再端起酒杯把杯子剩餘的半杯酒倒入口中。
“這樣看來,我的情況比你們還糟糕,我承包了他們卷煙廠新廠房的建造工程,定金他付了一半,大概三萬。
我見他們機器設備精良,工人個個都趾高氣揚,一副不差錢的模樣。便接下了工程,說好的新廠建成就結清尾款,現在也還沒見有消息。我去找了幾次也沒見到陳作冠,我就害怕可能會出現問題,果然越害怕什麼就來什麼。”
張武山默默聽著幾人說自己的情況,拿起既精雕細刻又保留著自然紋理和清香的紅木筷子,夾了一塊眼饞已久的紅燒乳豬。外皮酥脆有嚼勁,肉質口感綿軟,暗道這廚師手藝真不錯。
“看來大家都有疑惑了,陳作冠的卷煙廠生意一直是紅紅火火。相信大家在同他合作之前也做過調查吧,明白他的商品在市場上是供不應求。那他想擴大生產,增加銷量,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那為什麼到了約定還錢的時候,卻還不上錢了呢?”
張武山的話正是三人一直以來堅信陳作冠能還上錢的緣由,也是為什麼他們不急著上門催債的原因。
“那我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消息,陳作冠可能還不上你們的錢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