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鎮長?很年輕啊,我叫黃子澄,來這裡隻為一件事,狀告黃金山。”
年輕的鎮長一聽這話,便知道這是樁麻煩事。黃金山近年來囂張跋扈,得罪的人數不勝數,可無奈背後靠山夠硬,連自己這個鎮長都不被放在眼裡。
“黃金山,因為什麼事情要告他。”
“事情不大,七年前,黃金山霸占我的商鋪,奪取我的田產,最近想起來,抽空來解決一下這件舊事。”黃子澄平靜地說道。
鎮上聽著這輕描淡寫的話,暗想這個黃子澄那麼自信,可能來頭不小,不知道和黃金山鬥一下會怎麼樣。
於是鎮長就派人請來黃金山,在等待他到來的時候,詳細的問起了七年前家產被占的來龍去脈,黃子澄一一向鎮長說明情況。
黃金山聽說還有人敢告自己,狐疑道自己的影響力已經開始衰落了嗎,還有不知死活的人敢來挑釁自己。
等去到鎮公所,雖然已經好幾年沒見麵,可黃子澄的麵孔還是讓他感到莫名的熟悉。
“黃金山,日子過得挺滋潤啊,聽說縣裡的大人物都得給你幾份薄麵,誰能想到一個孤兒也能有那麼大能耐。”
黃金山一聽這話,立刻想起來了,黃子澄,一個族弟。好像很久以前,和他們家還有過矛盾,似乎把他們家的產業給霸占了。
這類事,黃金山做的太多了,一下子還沒能太記得起。
不過黃金山是孤兒這件事,向來是他的痛處,長大以後再也沒人敢拿這件事取笑他,今天又一次聽到這種輕蔑的語氣。
不堪忍受回首的過往湧上心頭,黃金山怒目如電道:“黃子澄,你是活膩歪了是吧,敢跑來我麵前撒野。”
“黃老板稍安勿躁,今天請你過來是要你協助調查一件舊案,關於七年前,黃仁禮家產被占一案。”鎮長在一旁製止了兩人的對話。
“這有什麼好查,是他們家霸占老子家業幾十年,我都還沒要他們賠償,他怎麼有臉來說我的不是。”
“哦,可現在案子有了新的發現,有人說你的房屋地契,是偷來的。”鎮長臉上堆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道。
黃子澄回到村裡,立刻著手調查當年的內幕。地契不會憑空飛去黃金山手裡的,肯定有內鬼。
找來從前為自家乾活的幫工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