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他陷入了回憶之中,絮絮叨叨地說著以前跟隨五貝勒的事情。眼中滿是懷念和感慨,仿佛那段日子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離離的筷子突然"啪"的一聲拍在了桌上,她瞪大了眼睛,“我想起來了!”激動的抓著禮月的手臂,聲音顫抖,“那個女的,交際花,我見過她!”
禮月換了個手拿筷子繼續吃菜。
離離快速地說,“好多年前,在上三旗的貝勒貝子的酒宴上,那個琳琅大概十五六歲,跟在一個穿軍裝的女人後麵,那個女人穿的是男人的軍裝,所以我印象特彆深!”
禮月聽著點點頭,但似乎這些信息根本不如眼前的桂花皮炸。
“我得趕緊告訴副官哥哥去,這個女人肯定有問題。”離離說完收好筆記本,風風火火地衝出了包間,留下一臉錯愕的掌櫃。
“格格這是……”
禮月則對老板說,“你家格格是這樣的。”
掌櫃的連忙恭敬地對著穿著軍裝的禮月道,“格格的事是大事,您不用客氣,想再添點什麼隨時叫我。”說完便退了出去。
離離跑到李天唯帶她來過的公寓下小樓下麵,急切地敲著門,然而開門的卻是呂初安,他看到離離有些猶豫。
“小姐,天哥現在不方便。”呂初安的語氣頗為為難。
離離楞了一下,推開呂初安,“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訴副官哥哥,你讓開,”
“不行小姐……天哥他……”呂初安又不敢太過於動手,手臂被離離一推也就隻能讓了。
他跟在離離身後緊跟著跑上樓,很大聲的叫著,“小姐!你等等,天哥忙著呢!”
離離根本不顧呂初安試圖拉住她,急匆匆地跑上螺旋樓梯,到了門前,正要伸手敲門,門卻突然從裡麵打開了。
迎麵撞上的是李天唯,他的灰綠色製服襯衫敞開著,隱約能看見飽滿的胸肌和緊實的腹肌線條,下身則是軍裝褲與長靴,腰部一根黑色皮帶束著,隨著呼吸銀色帶扣下方微微起伏。
離離一時間愣住了,視線不得已往上移,這才注意到李天唯的頭發有些淩亂,嘴角還留著一抹曖昧的唇膏印跡。
再往裡一看,就看到琳琅正坐在銅欄杆的大床上,妝容淩亂,衣衫半敞,雙頰緋紅,顯然是自己打斷了這場旖旎的纏綿。
“你……”離離剛想開口。
李天唯搶先開腔,語氣冷冰冰的,“有事?”
離離拉著李天唯的襯衫將拽到門外,想要說話,可又被李天唯打斷了,“沒事不要總來煩我。”
“我——”離離怕被琳琅聽到,於是又想貼到李天唯耳邊說話,樓梯下的呂初安看著這一幕掩嘴偷笑。
可離離話都沒說就被李天唯推開了,
“笑什麼笑,你吃乾飯的,一個女人都攔不住?”李天唯厲聲對一邊看熱鬨的呂初安說,“帶下去。”
“哎!副官哥哥!副官哥哥!”離離一路被呂初安給拖下樓還不忘抬頭想給李天唯使眼色。
襯衫半敞的李天唯雙手撐著圍欄,朝下望去煩躁地糾正她,“叫我李天唯!”
直到氣呼呼地回到小樓地下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