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賽可以說是夏甲的前哨戰,到底哪支球隊會贏呢。
“敬禮!”
“請多指教!”
比賽拉開了序幕,看台上的觀眾們也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雙方球隊看起來都沒有保存實力呢,雖然青道這邊上場的是降穀,但是這也是青道開場的特點了。”
“如果能贏得這場比賽,就代表他們離關東大賽的出場資格越來越近了,考慮到夏甲誰也不想示弱吧。”
“市大三和青道在八強賽就碰到了,還真是有些意外呢。”
“第一局上半場青島高中進攻,第一棒,遊擊手倉持。”
播報員念著倉持的名字的時候,他已經往打擊區走去,而看台上也適時的開始唱起了倉持的應援曲。
明明是在牛棚裡練投的榮純也要插一嘴,閉著眼前,揮動著手臂,深情又嚴肅的唱著,
“朝著榮光奔乘上那輛列車”
禦幸微笑著看著倉持離開的背影,想著他們之前所做的部署。
“什麼,猜拳贏了嗎?”
“你出晚了吧?”
“好罕見啊!”
除了本人以外,其他的隊友看到禦幸竟然贏了猜拳都有些驚奇,禦幸無奈的說道,
“好過分啊!”
調侃的話說完,禦幸也進入了正題,認真的說道,
“你們明白先攻的意義吧!天久也絕不是一開局狀態就好的投手。我希望第一局能想辦法攻下天久,借此支援降穀。”
既然隊長都這麼認真的要求了,作為他的隊友自然要做到,倉持罕見的一臉嚴肅的來到打擊區上。
而天久在上場前,隊友和監督就再三強調了倉持的危險性,而第一次和倉持比賽的天久,對倉持的印象隻有單純的速度快這個想法。
‘他確實是速度很快的選手但不是那麼厲害的擊球員吧!’
這樣想著的天久朝著倉持投出了第一球。
倉持平靜的看著飛馳而來的棒球,穩定而準確的打擊到了棒球。
在那一瞬間,倉持似乎看到了天久臉上那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沒有思考,直接丟下球棒就朝著壘包衝刺著。
以一個帥氣的姿勢踩到了二壘壘包上,那副輕描淡寫的模樣,有點拉仇恨,但是不得不說帥爆了!
“飛過中外場選手頭頂的一擊!青道拿下了第一支二壘安打!”
坐在休息椅上的落合監督看著上壘後的倉持摸了摸胡子,
‘果然,這個人要上壘才是最重要的!’
“倉持前輩帥爆了,不愧是獵豹呢,雖然很瘦,但肌肉發達!”
榮純又開始用他那獨特的加油詞來為隊友應援,隻不過,大家其實都並不想成為動物啊!
倉持站上二壘之後,片岡監督朝著二棒的小湊春市打出暗號,收到指令後,小湊春市漂亮的點了下去。
就連榮純也不得不承認剛才那個觸擊非常的漂亮。
倉持站在了三壘壘包上,而這個時候又輪到了青道的中心打線,沉默但是非常靠譜的男人站上了打擊區。
小小的眼睛認真的盯著天久,而被這麼輕易的推送跑者上到三壘的天久此刻的內心也有點不爽。
在緊張的投球階段,白州認真的分辨著其中的好壞,將球數有利的方麵不斷的拉向自己。
“壞球!”
“看的很清楚哦,白州。”
“呦西,這就是一好三壞了,選球很仔細!!”
‘可惡,球偏的很厲害沒辦法控製好呢。’
天久這邊擔心自己的控球,而本壘這邊捕手高見晃人也凝重的看了一眼白州,
‘剛剛那球他也從容的放過了到底瞄準了哪種球啊!’
本身麵部表情就少的白州,最近就越發的有強打的風範了,那不動如山的氣質,讓捕手總是忍不住的過度關注他。
“看到擊球員若無其事的放過了第一個直球,投捕組合大概開始琢磨,‘對方到底會對哪種球出手’吧。”
站在觀眾席的峰富士夫一眼就看出了市大三高投捕選手現在的糾結,
‘趁對手開場控球還不穩的時候,讓對手產生戒備心,無形中動搖他們,這下天久也很難投球了。’
就如同峰富士夫想的那樣,對三棒打者,天久投出了一個四壞保送,
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白州的表情依舊沒有什麼變化,這樣看不出喜怒的臉,讓天久更加的火大了。
‘天久,很難投吧,這就是我們青道的打線哦,雖然現在的得分率似乎不如你們,但是卻也是相當的難搞呢。’
榮純得意又驕傲的望著天久,因為是對手,所以榮純不能總是炫耀自己的隊員們,能忍到現在沒有宣傳,榮純真的壓下了很大的欲望呢。
“正是因為有這種選手,這個球隊才強大。”
峰富士夫感慨的說道,做了那麼久的記者,他也算是見證了很多學校的榮辱興衰,青道也是他感觸最深的一個。
在一三壘有人的大好局麵下,市大三高迎來了青道的四棒---禦幸一也。
禦幸上場後,市大三高迅速調整了自己的守備,外場選手都選擇了後退,畢竟禦幸是一個強打這個認知在西東京還是非常有名的。
除此之外,內場的選手配合著投捕,選擇了目標雙殺的中間防守。
麵對天久非常刁鑽的外角球,禦幸沒有揮棒,隻是冷靜的放過了這一球。
“好球!”
‘這次也放過了第一球?青道除了一棒之外,都沒有積極揮棒啊,雖然球路有些刁鑽。’
捕手仔細的確認了一下兩個跑者的位置。發現他們離壘都不算近,仿佛一有機會就會超前衝。
第二球是內角的滑球,禦幸已經沒有揮棒,第一次看到天久的滑球,雖然不是他最全盛的時期,但已經非常的驚人了。
按兵不動的青道打者,一點一點的將壓力施加給市大三的投捕,捕手高見晃人現在的大腦瘋狂的飛速旋轉,想著各種對策。
‘還是沒有動靜嗎?那再投一球’
‘高見,不用慌!集中精神對付擊球員,隻要現在能阻斷他們的攻勢,受打擊的將會是他們。’
還算是冷靜的天久安慰了一下自家有些慌張了的捕手,餘光掃了一眼正在練投的榮純,表情有些緩和了下來。
“嘭!”
“壞球!”
禦幸聽到裁判的聲音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
‘好險啊居然這個時候投曲線球,在之前的比賽中,他們也巧妙的用曲線球讓對手打偏。
如果這球能進好球帶的話,那這個投手的直球和滑球會威力大增,要揮棒的話,就趁現在,趁他還沒發展到我們無法對付之前’
“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