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原來榮純不怎麼需要我呢。”
看著狩場航慌低落的樣子,榮純瞬間慌張了起來,趕緊安慰哄著狩場航。
瀨戶拓馬看著前輩們仿佛情景劇一樣的場景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過,光舟和隊伍的王牌起衝突問題真的大了。
該怎麼辦啊,雖然金丸前輩讓我不要放在心上,說澤村前輩不記仇。
明顯澤村前輩還在生氣啊,要是那天我在就好了。’
瀨戶拓馬感覺為了自家的幼馴染操碎了心。
就在大家休息區輕鬆的閒聊的時候,青道的守備隊員回來了。
奧村光舟之前就和金田搭檔過好幾回,雙方都比較的熟悉,配合的也不錯。
“對麵真的很奇怪呢,表現的是不是有點太輕鬆了?”
“什麼?”
“啊,我也這麼覺得,就算是練習賽,這種氣氛是什麼回事?”
大家都鬨不懂崎葉高中的想法,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家的討論讓榮純關注了起來,等到對麵上場的時候,榮純十分認真的觀察著對麵。
崎葉高中的選手笑的模樣確實非常的輕鬆愜意的感覺,但是他們的目光會不自覺的彙聚到自家的投手身上。
“對麵的那個投手什麼來頭啊。”
榮純朝著隊友們問道,瀨戶拓馬看著有機會,趕緊湊到身邊和他解釋著說道,
“一年級?”
榮純有些不敢相信一個一年級的新生能獲得隊友的信任,他的其他隊友也隻是普通的二三年級學生啊。
被外界稱之為‘青道的救世主’的禦幸當時都沒有這個待遇呢,圍繞著禦幸大部分都是大家懷疑的目光。
“這個一年級絕對不簡單呢,他的隊友看他的眼神,還有動作,態度什麼的明顯就是王牌才有的待遇。”
榮純用胳膊托著下巴,淡淡的說道。
休息區的隊員們收到這個信息之後,給打擊區的打者打出了一個待球的暗號,順便也讓候球區的選手等會注意觀察。
而真正的監督落合站在小角落裡一言不發的看著青道選手們自己行動。
‘不虧是片岡監督帶出來的學生呢,每個人都在比賽的時候思考著,這樣的隊伍最可怕了。’
落合監督輕輕的顫抖了起來。
而奧村光舟和瀨戶拓馬也有些吃驚的看著榮純和圍繞著他行動的隊員們。
‘原以為澤村前輩隻是投球實力比較好,現在看來他的威望也很高呢。’
榮純是第一次新生對老生紅白賽的指揮,後麵又和二軍一起訓練,靠著實力征服了二軍的成員。
後來第二次一年級對老生的時候他已經是指揮。
在禦幸、倉持、前園在的時候還凸顯不出來,但當隻有榮純的時候,就能發現原來榮純也能靠腦子吃飯的!
在待球的指令下,一棒打者仔細的觀察著這個重點投手的投球。
從投球的姿勢到棒球落入捕手手套當中,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乾脆利落。
隻是一個普通的直球,但是無論是旋轉還是球速,看起來都無可挑剔。
‘不得了,光是這個直球就非常的厲害了。’
一球之後,打者將球棒下垂,輕輕的晃動了兩下,重新擺好姿勢。
然後就發現那個投手的第二球竟然沿著剛才的球路,而且還是一個直球!
一棒沒有揮棒,再次目送,但是他感覺有些微妙的樣子。
但沒等他仔細思考,那個投手又開始投球了,竟然還是剛才的球路,看到這,一棒怎麼能忍住呢,這明顯是在挑釁他啊。
等到棒球足夠靠近的時候,大棒一會,“呯”的一聲打了出去。
同時打者咂了一下舌,這一球他並沒有打好,果不其然,雖然這一球飛到了外野,但卻是一個外野的高飛球。
“怎麼樣?”
二棒打者和一棒錯身而過的時候詢問道,
“都是直球,並且是同一個球路,我感覺他那個直球有點不對勁,你注意一下。”
“明白。”
二棒打者冷靜的站在打擊區上,認真的看著那個投手,
‘從姿勢上來看是正統的右投,那麼直球又有什麼奧秘呢。’
“嘭!”
崎葉高中的捕手看著青道的二棒沒有直接揮棒,
‘真討厭的感覺呢,這種被盯著的感覺。’
他朝著投手打出了一個暗號,投手按著要求投了進去,打者依舊沒有揮棒。
‘怎麼回事,那個球路明明會很想讓人揮棒的啊!’
確實像崎葉高中的捕手所想的那樣,二棒打者強行的控製住了自己想要揮棒的念頭。
‘是待球指令嗎?隻是一個練習賽,青道不至於吧,對於這種豪門來說,不是應該揮棒的更加豪爽一點嗎?’
同一時間在大阪的某所高中,上場的結成將司麵對著投手犀利的投球,爽朗的揮空三振下場。
回到青道的賽場,崎葉高中的捕手為了弄清楚青道是不是有待球的指令,特地又朝著剛才的球路要了一個直球。
最終二棒打者目送三振,本人並沒有什麼想法,隻是路過三棒的時候,將自己的結論告訴他,
“我覺得這個投球有點像”
三棒的打者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起來,慢慢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之後,就交給我吧。”
三棒為了進一步的試探對方的投球,不再是繼續待球了,而是嘗試著揮棒,
“呯!”
“界外!”
“呯!”
“界外!”
“呯!”
“”
糾纏了大概有七八球的樣子,三棒打者確定了對麵的投手,同時他也出局了。
三棒回到休息區之後,看著大家都望著他的樣子,說道,
“沒錯,就是關想的那個,對麵的投手的直球和榮純的直球很像,不隻有一種!”
“果然如此呢,呐!”
“而且對麵的投手的控球力應該不錯!”
站在一壘壘指員和休息區的選手們也說著自己的體會,
“捕手擺好手套之後,就再也沒有移動過手套了。”
“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