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再一次被榮純給嫌棄了,但是榮純願意開始親近禦幸也算是一個好的開始,(論青道正捕手的卑微.....)
“澤村,今天想練習什麼球路,還是和昨天一樣把全部都來一遍嗎?”
榮純搖搖頭,眼神深沉的說道,
“今天就不了,我想接下來的投球訓練都以變化球為中心,直球和卡特球我掌握的都差不多了,暫時也沒有更多的提升的空間了,再加上我想在夏甲預選賽之前給自己增添更多的資本和底牌,單靠一個直球和卡特球還差得遠呢。”
聽到榮純這麼說,禦幸也暗暗點頭,其實原本他正想和榮純討論一下這個問題,不過現在看來是沒問題了,新的武器隻有越磨礪才會越鋒利。
“我明白了,那今天就以變化球為中心訓練,直球用來熱身好了,感覺差不多的時候就開始吧。”
“是。”
投球前的深呼吸已經是榮純的必做項目,就像是榮純比賽前必須要喊話一樣,榮純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和節奏,注視著禦幸的手套,仔細且大膽的投出每一個直球。
接球的禦幸聽到自己的手套發出一次比一次大的聲響,感覺到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好的捕手在接球的時候會使投球聽起來、看起來更有威力。但是有些投手自己就可以做到這一點,比如說降穀,現在還要加上一個正在成長中的榮純。
榮純的投球在入手套時能發出這樣的聲響,得益於他精益求精的對待每一個投球,這大概是每一個投手的想法,但卻不是每一個投手都可以做到,但是榮純可以。
就像丹波前輩那樣,他知道自己的直球疲弱,但是他真的沒有改進嗎?不是的,作為臨危受命的王牌,他大概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的弱勢,所以才會比其他人都要痛苦,為什麼做不到那一點,大概這也是一種天賦吧。
作為捕手的禦幸可以直觀的感受到榮純對每一球的珍視,榮純的投球帶著三年級生的那種毫無退路的感覺,每一球都像是最終的那一球一樣,這是禦幸在第一次接榮純投球是沒能感受到。
這讓禦幸開始好奇在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裡,榮純經曆了什麼才會使投球有這麼大的改觀。
投了十幾球的直球後,榮純掄著胳膊畫了幾個圓弧,確定自己熱身已經完畢,便對禦幸前輩說道,
“禦幸前輩,我準備好了。”
“OK,那就先從你最熟悉的五指抓開始吧。”
“嗯,麻煩你了,禦幸前輩。”
榮純點了點頭,五指抓投球是榮純最熟悉的方式,與之前的全力投球不同,這一次他需要的是在全力投球下放鬆自己手指,達到降速的目的。
榮純五指抓的變速球並不會太大幅度的降低球速,但是卻會帶著一下特殊的變化,就像第一次來青道時的投球那樣,因為榮純還沒有完全適應手指的感覺,所以投的還不太熟練,球速時快時慢,變化也時大時小。
榮純將球握在掌心,用手指隨意的轉動幾圈,沒有特意的按照縫線去握,然後擺好姿勢,將蓄力做到最大,一口氣釋放出來。
在那誇張的姿勢下任誰都以為是一個全力投球,然後就會在打者震驚的目光下,棒球在他揮棒後才慢慢的進入手套之中。
“澤村,再放鬆一點,太僵硬了,變化還不夠。”
“是。”
“球路太簡單了,這樣的球當吊球都沒有人會上當。”
“是,再來一球。”
“還是太高了,往下壓低,壓低。”
“是。”
相比於這邊時時傳來的聲音,後麵進來的丹波前輩和克裡斯前輩要更安靜一些,當然投球的動靜另說。
丹波前輩想和克裡斯前輩搭檔很久了,當時剛入校沒多久克裡斯前輩就去了一軍,沒能成為搭檔,好不容易丹波前輩努力升到一軍的時候,克裡斯前輩又因傷退居二軍。
不過還好,雖然有些久,但是兩人總算還是成為了搭檔,克裡斯也還是回到了一軍。
所以在願望終於實現的buff下,丹波前輩的投球跟突然開了掛一樣,狀態超級好,以至於投球產生的巨大響聲嚇了禦幸和榮純一大跳,兩個一臉懵懂的看著隔壁興奮不已的丹波前輩。
“丹波,之前監督還說你的狀態不好,我看這不是超級棒嘛。”
“啊,和你搭檔的話,總讓人激動的停不下來呢,克裡斯。”
看著望著兩個馬上就要開始互訴衷腸的搭檔,電燈泡榮純插了進來,
“沒錯呢,如果是克裡斯前輩的話,總讓人希望把最好的投球獻給他。”
被後輩打斷的丹波前輩也不生氣,反而很有認同感的點點頭,克裡斯感動的看著前麵已經開始探討克裡斯有多厲害,多溫柔的兩個投手,無奈的搖了搖頭。
至於禦幸一也,不好意思您的搭檔已下線,克裡斯吹已上線。被忽視的禦幸隻得趕緊把自己的投手拉回來,再聊下去,榮純又該一副死魚眼的表情看著他了,仿佛在說為什麼不是克裡斯前輩再接我的球啊。
雖然禦幸一向認為隻要投手能夠投出更好的投球,就算被討厭也沒關係,但是這麼**裸的被對比嫌棄,禦幸還是有些吃不消呢。
“對了,澤村,變速球的姿勢你就試過兩種對吧,今天要不要試試其他的呢?”
“哎?還有其他的握球方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