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和平常燃氣灶模式不同的,略顯呆萌的降穀,小湊亮介安慰道。剛好在哪不遠處還沒走到中堅手位置的伊佐敷聽到了,也轉頭吼道,
“對,一個一個解決掉.....”
看著那個安慰人也顯得凶巴巴的伊佐敷,降穀向他們鞠了一個躬,像榮純一樣朝他們說道,
“如果有球飛出去了,守備就拜托大家了。”
其他人被降穀突然的動作和話語弄的一愣,但是隨即就清醒過來了,整個隊伍裡最不合群的那個也慢慢的融入隊伍之中了,雖然是在西東京選手權的決賽上,但,這一點也不遲,因為之後的他們還有未來。
降穀的動作不僅搞蒙了球場上的人,休息區和看台的人也議論了起來,榮純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將棒球帽拉了下來,遮住整張臉,沒有人看到他之後露出的微笑。
禦幸欣慰的望著投手丘上那個吹散指間多餘防滑粉的降穀,
‘決賽這麼大場麵,又是先發,但是蠻冷靜的,膽量還是蠻大的嘛。後輩們都表現的這麼鎮定了,身為捕手不好好輔助他拿下比賽可就說不過去了呢。’
“球威犀利的偏高直球跟壓低的快速指叉球,這兩種球路就是那個投手的生命線,隻要完全不碰他的偏高球,等他急了想賺好球數是在攻擊好打的球就好了。”
“不過之前的比賽上也有出現過固定投球姿勢,球速按照測速儀有些下降,但是速度還是非常可觀的,控球力也有了顯著的提高,可以很好的壓低球路。”
“嗯,還有就是續航力也不怎麼樣的樣子,他上場的局數不算特彆多,但是之後的精神卻不怎麼好的樣子,不過印象中每場比賽他都有所成長的樣子。”
“就是那種臨場型選手吧!”
聽到隊友的議論,成宮鳴不太開心,
“你在說什麼呢,翼。一個人要改變哪有這麼簡單啊,沒控球就是沒控球啦,他投不進好球帶的,那種人一定會自爆的,根本就沒有必要揮棒!”
“一上場就投出四壞的人還真敢說啊。”
“一局下半,輪到稻城實業攻擊,一棒中外野手,神穀同學。”
麵對和倉持一樣的飛毛腿,青道也顯得十分慎重,一開始就做好了防止卡爾羅斯偷點的準備。
‘就算是軟弱無力的滾地球,他的速度也足以安全上壘,要是讓他上壘就麻煩了,降穀。’
‘撒,放馬過來吧,萬眾矚目的菜鳥投手。’
雖然想的十分堅定,但是第一次見到降穀的高速球的卡爾羅斯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雙方其實都有些震驚,一個震驚於降穀的投球竟然有如此的壓迫力,一個震驚首球就能跟上降穀的節奏,青道和稻實的選手們都在心底默默的把對方的戒備等級提高,隻有一個人除外,
“庫拉,卡爾羅斯,你乾嘛打他的高球啦。”
“噗哈哈,好可怕的壓迫力,忍不住就揮出去了。”
“嘭!”
“呯!”
‘不妙,才一年級就這麼厲害,這家夥真的是個怪物。’
看著卡爾羅斯都陷入糾纏中的稻實選手都有些吃驚,
“卡爾羅斯這麼會打直球的人竟然也會揮棒過慢!他的球速到底有多少公裡啊。”
“切,沒啥了不起的嘛~”
打擊區的卡爾羅斯現在的感受並不好,雖然他很擅長打直球,但是這種控球力這麼差的直球,反而沒好球可打。
‘不過說著說著....這球好打。’
“嘭!”
卡爾羅斯有些尷尬的保持著揮棒的姿勢,
‘哦~,這是...快速指叉球呢。’
“很好,降穀。”
“三振,乾的漂亮。”
隨著卡爾羅斯回休息區短暫的和白河交換了一下情報,並且卡爾羅斯還告誡白河千萬不要偷點,否則很容易打高出局。
“二棒,遊擊手,白河同學。”
‘這小子的擊球點抓的很準,不過炮管倒不是很大。’
‘你一定是這麼想的吧。’
‘不用想太多,靠力量壓製他。’
打者和捕手都經過短暫的心理揣摩之後,降穀的投球隨之而至。
“嘭!”
白河有些驚訝的望著禦幸的手套,這才明白卡爾羅斯下場前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了。
之後就像禦幸想的那樣,降穀靠著力量強硬的拿下了第二個三振。禦幸也十分滿意降穀的表現,
‘今天球很會跑,也不會飄太高,看來今天應該主攻直球比較好呢。’
應該說不愧是降穀,在之前有那麼多情報的情況下,第一局稻實依舊沒能攻略降穀。
反而是青道這邊上半場一個先馳得點,下半場一個三振,可謂是氣勢正足。
不過第二局上半場第一個打者是禦幸,在壘上沒有人的情況下,垂死掙紮了會,還是無奈出局,不過青道的大家也沒有對他有過太大的期待。
接下來的打席,成宮鳴向青道展示了一番自己的實力,向他們表明剛才那一分隻不過是青道好運罷了,連續兩個揮空三振,不擅長打擊的阪井也就算了,連一向靠譜的白州這一局也沒能碰到棒球。
之後的第二局比賽,稻實的中心打線雖然跟上了降穀的球速,但因為降穀那強力的球威,也不能很好的打出去。
四棒原田因為過度在意禦幸的配球揮棒太早,揮空三振。成宮鳴則是糾纏了幾球界外球,奉獻了一個三壘高飛球回到了休息區。
因為沒能上壘,所以成宮鳴的脾氣此時相當的暴躁,朝著之前的隊友抱怨著,
“你們搞什麼啊,沒被三振的隻有我一個啊。”
卡爾羅斯、白河、原田無話可說,
“這是決賽,知道麼,大家振作點,真的拜托了!”
“如此重要的舞台,再加上對手是冠軍大熱門的稻城實業,降穀曉同學,完全沒有一年級的生澀,表現壓倒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