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幸~.....”
“啊啊啊啊......”
“乾的漂亮,禦幸!”
“禦幸前輩.....”
“那小子太過分了竟然把甜頭全拿走了。”
甲子園的電子記分牌上數字再次變動,第五局的分數變成了八分,總分變成了十二分。
第五局分差已到了10,再加上青道現在的攻勢還沒有結束,隻要接下來的守備能夠壓製住名都的打者,就算以現在這個分差,也意味著青道甲子園的第一場比賽的勝利在望了。
青道的看台上奏響了應援曲,恢弘大氣的曲子將整個賽場都染上了青道的顏色。
名都的板凳席也好,觀眾席也好就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情況,他們是震驚,是恐慌的。隨著第一聲的響起,
“名都~~~加油啊.....”
越來越多的加油聲加了進來,不像是青道那樣井然有序,現在的他們已經什麼也顧不上了,隻想著把自己的心意傳達到,
“不要放棄啊,高野....”
“還有一個打者,解決他啊!”
“加油啊!”
零零散散的聲音持續的響起,名都的監督終於離開了休息區,聲音沉重暗淡,
“名都高中要求....換人。”
“名都高中選手交替,一號投手高野下場休息,10號投手大穀上場,10號大穀同學。”
高野將帽子壓得低低的,淚水不斷的從眼眶湧出,腳步緩慢的從投手丘離開,和大穀錯身而過,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叮囑的了,隻能滿心絕望的離開他心愛的舞台。
“大穀悠人,二年級,比較稀少的潛水艇式投手,因為投球比下勾手投手還要低,所以棒球會從下往上走,有種棒球往上飄的感覺。
不過大穀的球速並不快,隻有120右,一般都是靠著少見的姿勢做中繼投手,資料比較少呢。”
“潛水艇式啊....看起來手都要貼在地上了。”
“好危險的樣子....”
大穀的上場就像名都監督預想的那樣,成功的靠著特殊的姿勢,解決了第七棒白州,阻斷了青道的連續得分。
不過現在對於名都高中最重要的是如何在下半場比賽裡拿下分數,現在的名都高中依舊站在懸崖的邊緣。
不過對於名都高中來說比較幸運的是打者是從上位打線開始的。二棒久保緊握著球棒站在了打擊區上,呼吸沉重炙熱,甚至他感覺自己的手套下滿是汗水,
‘應該慶幸戴了手套嗎,不然的話說不定球棒都會隨著揮動飛出去。’
此時的久保自嘲式的吐槽了一下自己,握著球棒的手不自覺的活動了一下,眼神卻一刻也沒有離開丹波的身上。
“呯!”
‘呼,好險.....可以跟上曲球的變化了,再投一球啊!’
但是禦幸顯然是不會讓他如願的,第二球禦幸call了一個直球,精神緊張戒備著曲球的久保,自然是沒辦法打好這一球的。
不過幸運的是這一球依舊出界了,撲球的增子差一點就接住這一球,增子看著就在眼前的棒球印,懊惱的錘了一下地麵,爬起來回到原來的位置守備。
久保也常常的吐出一口氣,再次盯著丹波。禦幸的手套依舊擺在了偏內角的位置,久保看著飛過來了直球,揮棒,然後猛的停住,
‘竟然是指叉球嗎?’
禦幸正手接住那個彈地的指叉球,然後回頭望了一下裁判,裁判搖搖頭,
“壞球。”
這樣的判決也就意味著久保的突然收棒是成功的,揮棒沒有過半。久保再一次為自己的幸運點讚,心裡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下一球要來曲球了吧,快來吧,快來。’
這一次他沒有阻止自己的揮棒動作,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棒球繞過他的球棒進入了禦幸的手套。
“三好球,打者out!”
“還有兩個人,加油啊丹波!”
“上啊,青道!”
就在場上氣氛火熱的時候,三棒朝比奈站上了打擊區,他雙手將球棒握緊,然後放在手臂繞過頭頂,球棒在背後下墜了幾次,有拿回身前,擺好姿勢。
“呯!”
‘可惡,打歪了,給我穿過去啊!’
“嘭!”
“嘭!”
在棒球行進的路上,小湊亮介突然飛撲了出來,將那一球接住,然後直接拋給了不遠處的結成。
朝比奈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那一球進入了一壘手的手套,
“out!”
朝比奈會休息的路上突然停住,回頭望了一下小湊亮介,
‘啊,青道也有著鐵壁啊。’
四棒的相馬健鬥給青道的感覺就像結成一樣,麵癱的臉部表情,挺拔的身姿,利落乾脆的揮棒,都表現出他是一位優秀的打者。
‘丹波前輩,第一球投這裡。’
“嘭!”
相馬揮空了,這一球是他之前從沒有見過的指叉球。他收回姿勢,重新擺好,
“嘭!”
‘又是指叉球!’
在丹波投球前相馬回頭看了一眼禦幸的手套,還是剛才的位置,
‘難道是連續指叉球嗎?’
望著飛過來的棒球,看著和剛才沒有區彆的路線,相馬直接揮動了球棒,
“嘭!”
“三好球,打者out,。”
‘最後竟然是直球.....’
禦幸丟下棒球,沒有看相馬,之前衝向了投手丘,
“好球,丹波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