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降穀接到棒球後他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去做,但是作為被克裡斯狠狠的訓練過守備的降穀來說,身體已經有了記憶,不過這不妨礙他被眾人誇獎而開心。
看著站在休息區外因為幾句話而開心的冒小花花的降穀,大家都覺得有些好笑,
‘真是一個單純的孩子呢,降穀。’
‘單純’的孩子降穀接過小湊春市遞給他的飲料,喝了幾口,然後看到榮純望向他,然後開口道,
“前輩們誇獎我了。”
這麼說著的降穀有些驕傲還有一點點的挑釁,看到他那稍微有些得意的表情,榮純自然是一下就就點著了,
“哼,你就是碰巧的!”
“我被誇獎了。”
“下一次你絕對不會那麼幸運!”
“克裡斯前輩也誇獎我了...”
“呣呣呣.....”
榮純當然知道,因為他之前就站在克裡斯的旁邊,也正因為這樣他才看降穀不爽。
‘克裡斯前輩都沒誇獎過我,等等,克裡斯前輩真的很少誇我,但是對降穀卻經常讚賞,難道.....”
隨即榮純一臉哀怨的望向克裡斯前輩,那個眼神搞得克裡斯毛毛的,站在他旁邊的白州平靜的問道,
“沒事嗎,克裡斯前輩,澤村怎麼這麼看著你。”
“大概有腦補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請不要在意,不搭理他就好了。”
就這樣滿心都是克裡斯前輩的榮純一直都沒有得到自家前輩的一個回首,內心的小人哭喪著臉咬手帕。
“打中了!青道的四棒將棒球打向了二三壘間,遊擊手能不能接到?”
“飛過了,棒球彈過了遊擊手的頭頂,青道的四棒繞過了一壘跑向了二壘。”
“巨摩大的右外野手也接到了棒球正在回傳,能不能趕上,能不能,看裁判怎麼說!”
“safe!!”
“太好了.....”
“乾的漂亮,結成!”
“阿哲,跑的好!”
滑壘到壘包上的結成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腳踩在壘包上,一隻手高高的舉起,隻不過臉上已經平靜。
站在投手丘上的本鄉自然也能看到,甚至比其他人看的更加清楚,所以內心更加的不爽。
結成輕輕的拍了拍身上的土,看到巨摩大的投手似乎瞪了自己一眼,才轉頭回去。結成微微的偏了一下頭,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