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錦坐在車內,捧著下巴,默默向車窗外望去,遠遠的看著夏油傑和禪院直哉姿態相當熟悉的隨意閒聊。
很快,她歎了一口氣,收回來視線,有些哀怨:
怎麼有種被排擠了的感覺……?
這就是悟的日常嗎?
遙遠的北海道的廢墟裡,正在替夏油傑出差完成任務的五條悟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
……
在禪院直哉身邊,禪院真希一身深藍和服,頭發被仔細盤起,插上了一簇小小的同色珠花做裝飾,手上拿著一個樸素但也精致的小荷包。
她明顯心情不好,也不喜歡身上的一身裝扮,但能離開禪院家轉轉的新奇還是勉強壓下了她的不滿。
“沒辦法把真希和真依同時要出來,禪院扇不可能同意,隻弄了真希出來。”
“你們要帶她去哪裡?”
禪院直哉抱著雙臂,看著突然聯係上自己的夏油傑:“我今天正好有空。”
金發少年矜持的微微抬仰頭,瘋狂的暗示:
“剛剛和禪院扇那邊說著帶她出來玩,之後總得把人還回去。”
禪院直哉就差直說想要跟著一起走了。
“喂!”
站在禪院直哉身邊,一直臭著臉的禪院真希神色更加陰沉,還帶著明顯的不屑、厭惡與不甘:
“你這是要把我送給他嗎?之前怎麼不和禪院扇說?”
禪院真希打量了眼前一直眯眼笑著的黑發少年一眼,又扭頭看向禪院直哉:
“再怎麼說我也是禪院扇的女兒,他要是想把我送給誰,但也輪不到你來送吧?”
禪院真希攥緊了手中荷包的帶子:“禪院扇是不會為了我對你說什麼,但你猜那個小心眼的男人會不會記仇?”
“你沒有和她說帶她出來時乾什麼嗎?”
夏油傑沒有回答禪院真希,詫異的看向禪院直哉:
“怎麼弄的我好像是什麼……人渣一樣,阿錦知道了要生氣的。”
“誰敢說你是人渣,打殺了就是,你不方便我可以幫你,禪院家做這些做的絕對乾淨。”
禪院直哉不以為意的抬手扶著頸部向一側抻抻頭。
“彆,我可不敢,你這麼說我更像反派了啊!”
夏油傑在禪院真希怒視中滿臉無奈,
“我可是好公民,打架鬥毆故意殺人都是要坐牢的啊!”
“阿錦……聞小姐為什麼會生氣?”
禪院直哉不解的問道,在夏油傑笑眯眯的眼神中,迅速默默改口,
“你們不是想要她們倆嗎?送給你們的話,不高興就算了,為什麼還生氣?”
禪院直哉撇嘴:“還說我奇怪,她不是更奇怪嗎?”
夏油傑:……笑的溫柔。
“這些你還是得好好看看。”
如果哪一天禪院家嫡子被送進了監獄也不足為奇。
打開手機,夏油傑把幾個文件發送給禪院直哉,合上手機就不再理他,轉向一臉厭惡與警惕的禪院真希,蹲下直視著小女孩。
“你好,我是夏油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