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2 / 2)

“也不一定。”她模棱兩可,“我不準。”

他便跳過了這個話題,又問道:“一次是多久?”

蘇雲溪心裡暗道一句不好,可也隻得老實回他:“七天。”

這總是瞞不了人的,段錚又不是傻子,倘若她故意說上個十天半月,隻怕她會死的很安詳。

“那七天後,此事過了,夫人可方便?”段錚話裡有話,他想看看她還能編出什麼理由。

卻出乎他的意料,她答應了。

段錚一刹那以為自己在做夢,很快反應過來,她定是又找好了個他不知道的計策,隻等到時候用來蒙他。

“好。”他說了一個字,停頓片刻,對她鄭重宣布,“等夫人休息好,十天之後,我們洞房花燭。”

聲音沉穩有力,蘇雲溪垂下眼。

她就知道他是這個意思,十天,他還是多給了她時間。

腦袋後麵有一隻手珍重托著,將她靠在自己肩頭,段錚側頭看她,問:“夫人很怕嗎?”

怕不怕?

這種事定是怕的,她必須承認,隻是還有另一種感覺,一直都因為此事緊張兮兮寢食難安,這般落定下來,很奇怪,好像沒那麼難受了。

她不想找理由了,很累,還找不到……

因此隻是不發一言。

極緩極緩地,才吐出兩個字:“不怕。”

吃過飯,季俞叮囑了段錚一些注意事項,約定好明日再來,和趙羽霖坐馬車離開。

蘇雲溪窩在床上,小腹像是被人捶打,摟著枕頭,疼到睡不安穩。

段錚以前在家,從沒見過姐姐母親這樣,永遠都是生龍活虎的,他便以為女子大抵都是如此,此事也沒什麼難受,可蘇雲溪這次才讓他意識到人還是跟人不一樣,或許是母親經常練武,體質極強,而姐姐跟母親相像,至於蘇雲溪,學的再潑,還是那個柔弱的相府小姐。

他派人去請了女醫過來,開了藥又親自熬好,逼迫她喝。

蘇雲溪嫌苦,不肯張嘴。

“夫人是要我捏著你的鼻子灌嗎?在署裡就是這麼給兔子喂藥的!”段錚作勢要動手,“看來夫人想試試。”

她奪過碗:“我喝!”

臉都皺成一團了,卻隻忙著展示喝乾淨的空碗。

“張嘴!”段錚撚起一塊梅子蜜餞,塞進她嘴裡。

第二日更加嚴重,直到過了第三日,蘇雲溪才漸漸恢複了些精氣神,也終於能吃下飯,從那張床上下來。段錚眼見著她從精神十足變得半死不活,又重新恢複成最初的模樣,立在廊下,不由得發出一聲感慨。

“說什麼呢?”身後一個腦袋湊過來,“段靜言你是不是說我壞話來著?”

蘇雲溪長到這麼大,每次月事都是痛不欲生,自己已經習慣了,倒是沒想到段錚會為她做這些。這幾日把他給操心壞了,忙前忙後的,此刻聞起來,彌漫著一股子藥味。

說不感動,是假的。

“我在說,時候到了。”段錚轉身說道,望向眼前人。

蘇雲溪臉上未施脂粉,長發隻簡單地攏起來,用一根翠玉簪子簪住,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臉皮上漸浮起一層粉白,像個水蜜桃。

“沒,還沒呢!”她佯裝無事,下台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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