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去過陸凡家做客的柳佳慧，知曉他的家庭情況，更知道他在村裡的口風。
不至於認為他是什麼不法之徒，愣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關係，最後將目光投在陸凡身上，她想知道這個男人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不管是神乎其神的治病手段，還是打破常理的人際關係，都表明不是普通的小農民。
“其實就是有人眼紅我跟小玉的水果店太火爆，讓他們找我們的麻煩，卻被我收拾了一頓而已。”陸凡輕描淡寫道。
說到黃龍果，柳佳慧馬上來了興致。
親眼見證過黃龍果療效的她，回到醫院之後，也曾試探性將拿回來的黃龍果，送給那些重症病人食用，效果之好，完全超出她的預料。
“對了，你能不能定期給我們醫院供應黃龍果，作為治療病人的輔助手段，價格根本不是問題。”柳佳慧顯得信心十足。
以水果的價格衡量，黃龍果無疑稱得上天價。
用藥價來衡量的話，那簡直比大白菜還要便宜。
陸凡本意就是為了掙錢，賣給醫院，錢不少掙，還能夠幫到更多的人，何樂不為？
可惜，這隻是柳佳慧一廂情願的想法。
“憑什麼？”陸凡反問，顯得興致了了。
柳佳慧頓時語塞，被噎的說不出來話，咽了一口唾液，“就憑這樣可以幫到更多的病人，你們家不是世代行醫嗎？都說醫者父母心，你的善心呢？”
“如果我沒有善心的話，我就不會來幫孫老太治病了。”陸凡說道。
柳佳慧有些急了，“那你為什麼要拒絕我的提議呢？你不僅不少掙錢，還可以幫到更多的人啊？”
陸凡心中長歎一聲，他知道柳佳慧不是短見，而是心太善，關心則亂，隻能耐著性子，開始解釋。
“第一，你不能保證，我銷售給醫院的黃龍果，以平價到達患者手中，具體會翻多少倍，你比我更加清楚。到那個時候，恐怕就要有人罵我黑心了。”
“第二，黃龍果是食品，不是藥品，管理上肯定沒有那麼嚴格。誰又能夠保證，那些黃龍果不會被偷梁換柱，挪作他用呢？”
“第三，歸根結底收益最大的還是你們醫院，以你們院長兒子的秉性，我大致就能夠猜測出，你們院長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陸凡隻說了三點，柳佳慧就沉默了，其實他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