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一下肚,話匣子就打開了。
何大清喝乾了杯子裡麵的酒,然後耷拉著個臉說道:
“我被飯店趕出來了,這次報警鬨得太大了,得罪了不少老客,飯店老板一氣之下就把我給開了!”
易中海指著他旁邊的背包,遲疑的問道:
“你這是....”
何大清沉默了良久,這才說道:
“白家兄妹被警察抓進去之後,白寡婦嫌棄我沒有保護好他們,就把我給趕出來了,讓我滾!”
他說到這裡,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之前在四九城存了不少錢,到了保城這裡之後全都給了她!”
“每天沒日沒夜的炒菜賺錢,一個月怎麼說也能賺五十塊錢,她就給我留下兩三塊錢的零花!”
“現在把我趕出來了,一分錢也不給我,我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這是要讓我流浪街頭呢!”
“這大冬天的,不是要凍死我嗎!”
男人流血不流淚,隻是未到傷心處。
何大清人到中年,本以為遇到了真愛,甚至為愛拋家舍業,遠赴他鄉。
本以為會收獲一段白頭偕老的愛情,卻沒想到這份愛情抵抗不了生活的重擊,眨眼間便煙消雲散了。
不僅如此,還弄得他這麼狼狽,在熟悉的人麵前這麼丟儘了臉麵。
崔乾事聽了之後搖了搖頭。
可憐之人也有可恨之處。
雖然此時何大清看起來非常的可憐,當時他當初拋家舍業的時候,卻完全沒有考慮過兩個孩子的將來。
易天賜夾了一口菜,然後才問道:
“何叔,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其實易天賜打算把何大清給攛掇回四合院去。
反正現在易中海也不需要何雨柱這個備胎了,何大清回去反而更好。
這樣一來,賈家就得被逼急了。
本來就快要失去易中海這個靠山了,連以後的靠山何雨柱也失去了,還不知道有沒有以後呢。
反正現在何大清也流離失所了,身無分文,啥也沒有。
如果留在這裡,恐怕要去睡大街了,沒準還得被流浪漢們欺負。
這時候可不是其他季節,可是冬天。
冬天晚的氣溫,洗個頭發,從室外一走,立馬就能凍成冰錐。
穿多少衣服,該多少被子,也沒有辦法抵抗這深入骨髓的冷空氣。
再說了,一看何大清這破了洞也有些漏風的棉襖,就能看出來裡麵沒有厚實的被子。
這時候的棉花貴,白寡婦既然恨透了何大清,肯定是不願意給何大清厚被子的。
易中海現在有了易天賜,心情好的不得了。
而且他現在也不打算拿捏傻柱了,傻柱親爹在身邊也無所謂了。
再加何大清此時實在是過得有點可憐,他們鄰裡鄰居處了半輩子,也算是有些交情。
於是易中海便勸說道:
“老何啊,不然你跟我們一起回四合院吧。”
何大清聞言,又乾了一杯酒,眼角處有亮光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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