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道……
兩人同時沉默了一會……
“陳叔叔,我原以為,你夜不歸宿,是去了那花街柳巷之地,想不到竟是在做梁上君子,怪不得陳叔叔你當獄卒,都那麼有錢……”馮翠萍率先開口道。
陳長生給她的零花錢,那可都是金豆子,比一般的富商豪橫多了……
“什麼夜間君子,瞎說……那些借錢的可都是我的至交好友!”陳長生義正言辭道。
“還至交好友……嗯……不對……你身上的味不對……有玫瑰露的味道……”
“咻咻……”
馮翠萍的小鼻子輕輕嗅了幾下,而後略有些羞惱道:“原來陳叔叔不是去做那梁上君子,而是做了那偷香君子……”
“什麼偷香君子,瞎說……”陳長生本能反駁……
“哼,你忘記之前我是怎麼認出你的了?你手上,有玫瑰露的味道,此物洗澡之時,撒入幾滴,不僅清香襲人,更可保持肌膚水嫩,乃是豪門貴婦的必備之物!”
“玫瑰露珍貴之極,隻產於西方火羅國,運至大周,其價值十倍於黃金,哪怕是春風閣的頭牌,也隻能偶爾享用一下……”
“你手上的玫瑰清香如此醇厚……所用玫瑰露更是其中極品……便是齊王府中,有資格用的人,也沒幾個……陳叔叔……你……你不會是把齊王妃給睡了吧?”馮翠萍瞪大了眼睛道……
齊王妃?
“亂說什麼……我不過是在茗羅……”
“啊?茗羅郡主?你……你竟然和茗羅郡主有一腿?”馮翠萍驚呼道。
“什麼玩意有一腿……你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話,我自己走了!”陳長生翻了個白眼道。
剛剛口誤,倒是讓這丫頭逮到了把柄……
“走,走,當然走了啊,這齊王府真是高手如雲,我才剛進來沒多久,就被人給發現了,還好這裡足夠大,不然的話,我早就被抓住了……”
“還是陳叔叔您厲害,經常進出郡主閨房,居然一次都沒被逮到過……”馮翠萍驚羨道。
“齊王府我是第一次來,你愛信不信!”陳長生說著,直接把馮翠萍背在身上……
嗯,非常有料!
我陳長生可是正人君子,是馮翠萍的叔叔輩,她挨了一掌,受了內傷,腿部也有刀傷,不背回去,鐵定死在齊王府!
沒錯,我這是在救人,並不是在占便宜……
思及至此,陳長生把雙手隨意拖住馮翠萍的臀部……
彆誤會,我隻是怕她掉了……
“是是是,您說啥就是啥……”馮翠萍翻了個白眼道。
她在長明大街168號住了一個多月,陳長生晚間在家的次數不過半數,另外半數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