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衿:!!
不是,這是人能有的力氣!?
驚得沈子衿都忘了害羞,坐在楚昭身前,呆呆看著他。
楚昭單手圈著沈子衿,他在來的路上有多心急如焚憂心忡忡,在看到沈子衿麵容的那一刻,再烈的火山全都化成了泡影,挨個在空中戳破,一個個在他心口炸開。
炸得他又氣又心軟。
楚昭忍不住埋首在沈子衿頸邊,深深吸了口氣。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邊,終於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的沈子衿心口撲通通直跳,他玉白的脖頸被熱氣熏紅一片,簡直是送到野獸口中的柔軟美食……
被結實有力的臂膀箍著,沈子衿啞聲:“你……”
楚昭瞧著他細膩潔白的脖頸,舌尖抵了抵自己的犬牙,忍不住抬手,輕輕摸了摸。
沈子衿一抖,下意識一縮,結果當然是往楚昭懷裡靠得更狠了。
楚昭不甘心,但暫時也沒辦法,咬著牙哼道:“回頭再找你算賬。”
沈子衿聽到這話,在鼓噪的心跳聲中愣了愣。
楚昭生氣了?
不是,為什麼啊?
他想抬起頭來瞧一瞧,可他不知道自己此刻麵含春色,眼帶芙蓉波,楚昭看一眼就要忍忍自己的牙,免得直接下嘴,更是絕對不願讓外人看見沈子衿此刻的神情。
因此他抬手,把沈子衿按在自己身前,擋住了外人窺探的目光。
沈子衿猝
不及防貼在他心口上,隔著衣料被結實可靠的胸肌糊了一臉。
沈子衿:“……”
話都還沒說清楚,就動手動腳摟摟抱抱,乾什麼呢!
可惡,他必須要嚴厲譴責楚昭這樣的做派。
……但這荷爾蒙挺讓人安心的,他感冒了,沒力氣反抗,勉勉強強可以多窩一會兒。
嗯,就一小會兒。
沈子衿臉頰滾燙,懷疑自己病情加重,不會發燒了吧?
楚昭的心跳好像也挺快的,好近啊……
楚昭擋了沈子衿的臉,冷冷看向旁邊已經傻了的飛虎。
飛虎被他刀鋒般的目光掃得一個激靈,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開始張嘴背台詞了。
因為是被嚇出來的,所以速度特彆快,跟炮仗似的,標點符號都嚇沒了。
“我名飛虎是此地首領,楓山的匪首刀王捉了秦王妃但覺得楓山不安全轉移給我,我素來行俠仗義收容流民絕不與這等宵小為伍如今王妃在此還請秦王明察!”
楚昭:“……”
好麼,一聽就知道是某人事先給準備的台詞,背得也太不走心了。
楚昭:“所有人卸下兵刃,就地候審。去看流民都在哪兒,挨個詢問記好口供。”
士兵們領了命,飛虎機械地背完台詞,總算是回了魂兒,在士兵經過他身邊時,找回了點勇氣和力氣,高聲道:“秦王殿下!”
“我等被逼無奈,都是玉州狗官殘害百姓,不然誰家好兒郎願意落草為寇!你真能還我們一個公道嗎!?”
楚昭終於多看了他一眼。
“我一到玉州,就把你嘴裡的狗官都扣下了,隨便跟街上的人一打聽就知道。”楚昭打馬,“如果不是為了處置他們,我和王妃何必跑這一趟。”
飛虎胸膛起伏了下,朝著沈子衿和楚昭深深一拜,被士兵拍著肩膀帶下去時,也沒反抗。
楚昭帶著沈子衿返回隊伍:“你們都聽見了,楓山土匪把王妃轉移過來,可惡至極,好在王妃吉人天相,有驚無險。”
其餘人都稱是。
沈子衿側坐在馬背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