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賈章氏,這會兒正被傻柱死死捏著手腕,站在人群中間疼得啊啊亂叫。
“嘿,我說賈大媽,您這是乾什麼呢?還不讓人說句話了?”
許大茂這才轉身看向賈章氏,見她這會兒正被傻柱製的死死的,心裡頭暗暗鬆了口氣。
這老虔婆要是真發起瘋來,院子裡可沒幾個人能擋得住。
君不見,二大爺就曾經好心教導她“棍棒底下出孝子”的道理,結果被這老虔婆照著臉上抓出四道血印子,丟人的幾天都不能出門見人。
同時,對於傻柱能及時出手,許大茂也深感意外,這家夥一向跟自己不對付,沒成想今兒竟然出手幫了自己一把。
傻柱也正好扭頭朝許大茂這邊看過來,不過一見許大茂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梗著脖子說了一句:
“我是看一大爺的麵子上。”
許大茂正要還嘴,卻被自己媳婦扯了一把,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一大爺看著傻柱出手幫助許大茂,眉頭微微皺了皺,不過目光又落在自己侄子身上,最終也沒說什麼。
彆看他平常看不上許大茂的小人行徑,甚至明裡暗裡地挑唆許大茂和傻柱的關係,但那是許大茂和他不是一路的。
如果許大茂要是能和雲平處好了……這就是另外的說法了。
二大爺不知何時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有心想說幾句話場麵話,但是絞儘腦汁想不出一個字來,隻能看著場中的情況乾著急。
三大爺眯著一雙小眼睛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看熱鬨,他倒是該明白的,不該明白的都明白。
但是,他對院子裡這點事情不在乎,反正不管他們誰得了好,也落不到自己手裡來。
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這些個無關緊要的事情,不值得他費神。
一大爺見場麵被控製住了,這才給了傻柱一個眼神,示意他放開賈章氏。
其實,傻柱之所以在第一時間製住賈章氏,並不是他自己的意願。
主要是身邊的妹妹好端端的突然推了他一把,他一下子站起來,被迫動手的。
不過,等看到易雲平出手“解救”許大茂的時候,他大概也明白了妹妹的意思。
“行了,賈嫂子,許大茂不過實事求是地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出來,你這是乾什麼呢?”
“你自個兒扭頭看看,你家門口現在還結著一層冰呢,淮茹挺著個大肚子,大早上得端著個痰盂出門,不摔跤才怪呢。彆什麼事情都在彆人身上找原因。”
一大爺沉著臉說了兩句,算是給秦淮茹摔跤導致流產的事情定下了調子。
賈章氏有心爭辯幾句,但這會兒手腕還疼,再加上門口確實結著一層冰,也沒辦法抵賴,隻能悻悻地閉上嘴巴,重新坐回條凳上。
“東旭……”
賈章氏坐下,悄悄叫了兒子一聲,給他看自己那被傻柱捏得有些發青的手腕,想讓兒子給自己出氣。
誰知道,賈東旭隻是看了一眼,一句話都沒說。心底更是忍不住的慶幸,幸虧剛才傻柱不是朝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