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的一聲,王二手裡的管兒叉結結實實地招呼在自己大哥頭上。
王大雙眼一翻,連一個字都來不及說就軟倒了。
易雲平趁著王二發呆的功夫,手裡的管兒叉直接朝對方腰眼兒招呼。
這一次,他可不是橫抽,而是直接用開叉的那一邊捅了進去,“噗”的一聲,王二就感覺腰子一疼,連氣都踹不上來。
他這邊剛收拾完,正要把這兩人拖到院子裡去,就聽外麵有人大聲地拍門:
“雲平,雲平,能聽到不?”
“雲平,雲平,是不是出事兒了?”
“雲平,雲平,快開門,趕緊過來開門。”
易雲平聽著外麵嘈雜的聲音有些意外,這些聲音裡有他熟悉的人,一隊隊長劉樹,一隊民兵隊長劉槐,還有劉誌勇幾個小輩。
“來了,來了。”
他把管兒叉從王二腰眼拔出來收入空間,又把王大手裡的那根丟在王二身邊,眼見著沾了血,這才起身出了院子去開門。
大門一開,院子裡一下子呼啦啦湧進來不少人,劉樹更是一臉擔憂地看向易雲平問:
“雲平,怎麼樣,出事沒有?”
易雲平皺著眉頭搖搖頭:“沒事兒,樹叔,你們怎麼來了?”
劉樹左右看了一眼,湊到易雲平身邊小聲嘀咕了兩句,易雲平點點頭也沒多問。
劉槐吸了吸鼻子,扭頭朝屋子裡看,一邊問:
“屋子裡有人?”
易雲平點點頭:“槐叔,有兩個人拿著管兒叉半夜闖進我家意圖不軌,不過我屋子裡太黑,他們認錯了人,不小心把自己弄傷了。”
“咳咳。”
劉槐咳嗽一聲,實在是今天晚上這風刮得有點大,大夏天的吹得他有些冷。
劉誌勇幾個年輕人一聽易雲平屋子裡有人,立刻衝進去把已經昏迷的王大和捂著腰眼疼得滿身大汗的王二拖出來丟到院子裡。
同來的老爺們一見王二這模樣,就知道是腰子被傷了,一個個看向易雲平的眼神全都不對勁了。
一隊有些人一直在傳,說易雲平這小子打架喜歡朝人下三路招呼,起初他們還不信。
可如今一看王二這腰子,他們真信了!
這腰子雖然不是下三路,但它的重要性跟下三路是一樣的,尤其是老爺們,腰子要是不好使,那就徹底廢了。
劉樹看了王二一眼,皺著眉頭開口:
“先把他傷口堵上,可彆流血流死了,把人帶到大隊部,咱們好好審審。”
劉槐去院子裡角落的自留地裡抓了一把黃土直接按在王二流血的腰子上,王二疼得渾身都開始抽搐,那張臉在月光的映照下,白得跟鬼一樣。
易雲平看著這操作,表情那叫一個一言難儘。
這個年代,大夥兒沒什麼細菌啊病毒之類的概念,不管是人還是畜生,止血就是一把土,能不能活下來全看祖墳長草還是冒煙。
不過,看王二如今這模樣,易雲平覺得他夠嗆!
一隊人呼呼啦啦地往大隊部去了,易雲平和劉樹走在最後,劉叔小聲說:
“王懷興那家夥,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半個小時前突然上我家,說王大海今天晚上派人來找你麻煩了。”
“我知道以後,趕緊召集人趕過來,還以為你小子出事兒了。”
易雲平笑了笑沒有搭話,隻說了一句:“這個事情還要看六大爺怎麼說。”
劉樹點點頭,他本能地感覺今天晚上這個事情不簡單,但絞儘腦汁也實在想不出來不簡單在哪兒。
等一夥人到了大隊部的時候,大隊長劉原已經在大隊部的院子裡等著了。